“嫂嫂妹妹接连离世,哥哥身子不好,直接病了。怕把病气传给孩子,故而没出席。”霜莹找着随意的由头,这个说词到哪里也是能听到的,“前些日子家中丧事多,哥哥病着也不好累垮了身子。都是兄妹一场,自然是可以体谅的。寂儿满月百天,哥哥本也想着去,奈何身子依旧不适,也只得送些礼。”
孩子都是娇贵的,大人病了可以吃药,但万不可传给孩子,那就是罪过了。
孟梓婧听这话也挑不出错处,也不在细细过问。转而就问人的哥哥病着,许是大悲所致。不如促成这桩婚事,让其开心开心高兴高兴,说不准这病就好了。”
“这事我做不得主,还是要问了家兄才是。”霜莹不会答应这桩婚事,都是些眼睛,发现错误的眼睛。
“这是自然。”孟梓婧也知道这个答案,“我也是听闻昨日的事情,才想了这个决定。夫人的哥哥昨日上街冲撞了太子妃,听说~”
孟梓婧话不说完,让霜莹猜想,总之是对琪亚露不好的名声。已经成了婚的女子,还是大兴的太子妃,被一个男子大街上撞了肩膀,说出去总归是不好听的。
霜莹一听就来气,也清楚把包垠引出门外的是孟梓婧了,今日来说此事就是穿红线?霜莹坚决不相信,孟梓婧能冷言冷语,还会贴着热脸说婚事,这可不是孟梓婧的风格,定然是有弯弯绕绕等着呢。
“说起此事就没了好脾气,昨日哥哥在府中休养,来了个飞贼直抢钱袋,哥哥这才追出了门。”霜莹有些不相信禁军,明明是来保护将军府的,结果让一个飞贼进了门。且禁军们闹肚子闹的也太巧了,就像说好了似的。
“原来如此,但流言可畏。”孟梓婧莫名感觉霜莹指桑骂槐,可想想霜莹应该不知此事是何人所为,也没在计较。“所以,这婚事可耽误不得,还是要尽快解决的好,莫要流言传的沸沸扬扬之时在解决,就麻烦了。”
“多谢良娣提醒,臣妇记下了。”霜莹把孩子交给奶娘喂奶,“良娣不如留下用膳?”
“好啊!太子妃常来用膳,说此处的饭菜好吃,今日也有口福了。”孟梓婧拿起点心吃嘴里,表示很乐意。
“不如带我一起。”琪亚露的声音传来孟梓婧心里咯噔一声,随即起身行礼,看到怀里的穆蓉晴眼底闪过不快。
“良娣今日这么得空,居然跑到了将军府趁饭。”琪亚露满满的讽刺之意,毫不留情劈在孟梓婧满是笑容的脸上,“我得亏是想寂儿了,特去看望,结果看到晴儿一个人在院子里玩,你这个做娘的,可不要有了儿子就忘了女儿。”
孟梓婧听到一个人玩,立马打量着穆蓉晴的模样,发现没有受伤松了口气。
“都是我的不好,想着晴儿昨夜发了热不宜出门,便带着寂儿出了门。”孟梓婧努力找借口。
“行了,孩子没事便好,日后放在我屋里养着,便不会有今日之事发生了。”琪亚露要了穆蓉晴当女儿,日后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