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狠,为了你我可受委屈了。”琪亚露看着碗里的鲜血,“这可是我吃了两头牛才养出的血,便宜你了。”
琪亚露将珍珠草碾碎,活成了药丸,放入碗中。草药将鲜血吸干,一枚药丸成了。最后放入铺满霜财叶的盒子里,搁置在柜子中。
“一个月,那双眼睛,就是我的了。”琪亚露拍了拍双手,吹了蜡烛睡觉。
次日一早,琪亚露模糊中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被栖嬷嬷拉着起了身,说教习嬷嬷已经在楼下等了。
琪亚露冷哼,看来昨日的虫子没把老妖婆吓坏,需得加把劲。
穆廉颇近日无事,喜欢在肖王府里坐着,看看花听听曲,偶尔同穆廉肖下棋品酒,津中出现祥和的氛围,都说是穆廉肖要当太子,这是天神给的吉兆。所以穆廉颇想沾沾喜气,特来王府吃饭喝酒。
“嫂嫂,我带了雪霜,对女子的脸最是好。”穆廉颇将雪霜给了欧阳悦芯,“这可是胭脂铺里新出来的胭脂。”
“你送我胭脂?”欧阳悦芯疑惑,哪有小叔子给嫂子送胭脂的。
“我就是听掌柜的说,这胭脂可以去疤痕,所以就买了。”穆廉颇一副懵懂的模样。
“谢谢你了,不过这胭脂我有一盒了,是霜莹送来的,留着用。”欧阳悦芯收下,取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名字,“这些都是还未婚配的大家小姐,你瞧瞧。”
这也是穆廉肖的意思,想着穆廉颇年纪不小了,还娶妻生子了。
“嫂嫂,这是二哥的意思?我的婚事自有决断,不用你们操心。”穆廉颇一脸的拒绝,“我还没钟意的姑娘呢,自由惯了,不想被束缚。”
“何来束缚?”欧阳悦芯好奇,婚姻乃大事,到了年纪就该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如此大事被说成束缚。
“是啊,就是束缚。”穆廉颇一脸的正经,“你看看元姜,娶了媳妇儿每日下了朝就回府,都不陪我喝酒了。你都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说霜莹是个母老虎,元姜是个妻管严。”
欧阳悦芯笑了,若自己的夫君如此,哪怕背上这些名声又何妨。
“都是些闲言碎语,听一耳朵就行了。”欧阳悦芯起身,“我去厨司瞧瞧,听说孟侯来了,多备些爱吃的酒菜才好。这张纸上的小姐,都是我千挑万选的,身家清白,你好好选选。”
欧阳悦芯走了,穆廉颇盯着一张纸没了表情。
“你,过来,取些茶水,还有猪蹄。”穆廉颇要大快朵颐,吃完就走。
梅作只好去取,将所需吃食摆好。
“听说你是欧阳将军身边的小将,欧阳将军得以归乡全是你的功劳。”穆廉颇打量着梅作,“坐下吃些。”
“不必,小人还有事情做,先告退了。”梅作转身离开。
“有个性。”穆廉颇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