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姜看到信,执笔写信,让霜莹安心,武墨还没站稳,就被元姜催促着去庙堂。
“怎么了,脸色这么臭。”徐渺摇晃着酒碗,看着元姜的冷眸。
“你可还记得在江南时,那个死去的老妇人?”元姜挑眉,觉着此事有趣的紧。
“就是那个要让霜莹嫁给她已死去儿子的那个老妇人?”徐渺颇有些记忆,“那老妇人一看就是命不久矣,脸色苍白。”
“你可还记得她脖子处的伤痕。”元姜心中已有计较。
“被虫子咬的,你是说同南疆人有关?”徐渺一听虫子,立马想到南疆的蛊虫,恶心的紧。
“看来,雁山门的人,要有所动作了。”元姜在宣纸上几天下一个‘火’字。
“你是要接霜莹回来,所以把武墨赶走了?”徐渺给了武墨一杯茶,还没来得及喝,就被元姜说走了。
“不是。”元姜看着徐渺一脸的着急,缓缓道堂是最安全的。”
梅作那点心思元姜心知肚明,她把欧阳悦芯引去庙堂自然是护着欧阳悦芯的周全,只是没想到欧阳悦芯会带着霜莹。
梅作的功夫不是武墨的对手,只要让武墨时时保护着霜莹也不会有危险。如今要防的,不是梅作,而是祁厅。
白合从天空飞来,落在了笔架上,徐渺强先一步拿下信桶,看到里面的自己惊呆了。
“怪不得祁厅有恃无恐,原来是把雁山门为数不多的弟子安排到酒楼。一半在醉十里,一半在楠楼。”徐渺丢了信给元姜,拿起墨闻了闻又放下,“真臭。”
“知道臭还闻。”元姜嫌弃的眼神投给徐渺,“看来你安排的人派上用场了。”
“那是,我徐渺安排的人自然是千好万好,又能打听消息还能赚钱,真是个好差事。”徐渺骄傲的感慨。
水仙敲了门,将一张纸放在元姜的桌子上,“画了一副雁山门内的图景,虽然不全或许可派上用场。祁厅已经把所有的重要物件转移了,数量有些多,你可以去查查。”
“祁厅的软肋应该就是他的女儿了,雁山门已毁他也不在乎了,必定会竭尽全力报仇。所以近些日子,他可能会安排祁思丝走,不让她受到牵连。”水仙记忆中祁厅对祁思丝呵护有加,就是摔倒了祁厅也会抱在怀里安慰,像极了一位好父亲。
“祁思丝,现在的祁家也就她过得自在舒坦,她爹都快火烧眉毛了,她还是一无所知。”徐渺买烤鸡时看到祁思丝牵着林恒的手下马车,捂着肚子小心翼翼。
祁厅不舍得让祁思丝参与纷争,所以养成了娇纵的性子。如今能够找到好归宿,还得多谢祁思涵的帮助。
“她身边的悠儿,不简单。”水仙话尽语此,“我还要照顾包狠,就不打扰你们了。”
水仙离开了,徐渺盯着桌子的画,“找了两个时辰的机关,还不如这一张画来得轻松。”
徐渺费了不少的力气寻找机关,结果在画中发现少了几个,难怪穆廉颇搬东西回津的时候那么多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