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让皇后说服穆廉殷,为日后留个好印象。
皇后深知穆廉殷的脾性,急匆匆赶来就看到穆廉殷发脾气,满屋的狼藉。若传到皇帝耳朵里,又是麻烦。
穆廉殷看到皇后的身影先是一惊,随后像小孩子发脾气一样别过脑袋,继续喝闷酒。
吴御医知道此时已不适合留在此处,便说臣还熬着汤药,先告退了。”
吴御医识时务的走了,皇后也卸下了高冷,走至穆廉殷的身边坐下。
“殷儿,娘知道你心中不快,可你也该为日后着想才是。”皇后换上了笑脸,“你父皇为何做出如此决断,又为何把这消息说出来,还不是寄希望于你。
你是你父皇的长子,是大兴的太子,不可因为一件小事一句流言,就把以前铺好的路,毁了。”
“母后是来当说客的吧,若父皇真心喜欢我,也不会提拔穆廉肖那个庶子了。”穆廉殷不满不开心,堂堂太子居然被王爷压着,简直是贻笑大方,“若父皇真疼我,就该把穆廉肖赶出津城,随便寻个地方做个闲散王爷才是。”
“胡说。”皇后又气又无奈,“这话也是你能说出口的?”
“有何说不出。”穆廉殷委屈的喝酒,一拳砸在了腿上。
“你父皇把此事说出来就是让你好好养身子,收敛脾性。你到好,躲在屋里撒脾气,真是辜负你父皇对你的期望。”皇后很生气,自己匆忙赶来就是怕穆廉殷不听劝,伤害那条已经半废的腿。可穆廉殷仿佛不以为然,依旧捶打,若在伤了分毫,就是神仙也救不了穆廉殷了。
穆廉殷看着皇后的模样,心中有些害怕,低头喝酒。
皇后瞧着穆廉殷不胡闹了,继续道若不想看到穆廉肖在你头上耀武扬威,就该收敛,在东宫调养身子,母后定会为你拼个好前程。”
“母后,我要穆廉肖永远消失在我的眼前。”穆廉殷一听穆廉肖要爬到自己头上撒泼,也是慌了。
“放心,有母后在,他翻不出浪花。”皇后取下穆廉殷手里的酒坛,“近日就不要喝酒了,好好养身子才是正经。抽空多陪陪太子妃,她可为你挡了一剑,也算是半个功臣了。”
“丝涵一切都好,儿臣每日都会看她。”穆廉殷看到祁思涵卧床不起苍白的唇色,心里也不好过,多了愧疚。
“你不必太过于愧疚,她救你也是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免得被栖国公主压得抬不起头。”皇后看着穆廉殷这个优柔寡断的性子,除了生气也只剩下无奈了。
“你还是同栖国公主多说说话,那旨写的是太子,而不是你的名字。”皇后提醒穆廉殷不要看当下,要看长久。现在穆廉殷是太子,可以娶栖国的公主稳固自己的地位。可若明日不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也会飞走。
“是,儿臣知道了。”穆廉殷长舒一口气,感觉太难太痛苦。
“你不必沮丧,母后会为你拼回来,只要你调养好身子,那个位置就在眼前。”皇后要的不是穆廉殷的胆小沮丧,而是自信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