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辈子我绝不负你。待所有的风波平静后,我就辞官远离纷争,带着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一起过小日子。”元姜许下承诺,不希望霜莹活得太累。
“好啊,我信你,我们一起过小日子。”霜莹浅笑。
霜莹不怕吃苦不怕受累,只希望身边有个真心疼爱的人,无论何时,都不会放开自己的手,就心满意足。
“如此,咱们便可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元姜环着霜莹的腰,二人一同望着天边的月亮。
“好。”霜莹满脸的幸福,握着腰上的热手,“你可想好了,我眼里揉不得沙子,若是你哪天要娶个美娇娘回来,我就用徐渺的鞭子抽你,然后去黄山吃酒,一辈子不相见。”
“好啊!”元姜乐了,这是答应相守一辈子了。
驿站内的只有一间屋子的灯还亮着,屋内的琪亚露揭开受伤的裤腿,里面的白布已殷出了血痕,揭开的白布下血肉模糊。
“幸而没伤了骨头。”栖嬷嬷拿出药粉洒在腿上,满眼的心疼。
“到底是谁,竟有如此厉害的巫蛊术,不在我之下。”琪亚露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东宫内行凶,还借着自己的名义。
琪亚露来是建交两国的友好,此次琪亚露的奴隶在东宫大开杀戒,自然是逃不掉的。所以琪亚索此时在宫里调和,希望不要有所牵连才是。毕竟因为一个奴隶坏了两国的友好,此话传出去不好听。
“这人在暗处,莫非是雁山门的人?”栖嬷嬷说出心中疑虑,“来兴国有些日子了,您只出去见过雁山门主,其余的人皆是不知。”
“雁山门?应该不会,雁山门的人没有一个会蛊术,就算他藏了巫蛊术士,也不会蠢到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琪亚露觉着憋屈,堂堂大巫师之女,居然被他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对方是何人。
“嬷嬷,这几日对外就说我病了,不宜出门,所有的帖子访客通通回拒。”琪亚露有了计较,可栖嬷嬷不这么想。
“公主此次受伤是该歇着了。”栖嬷嬷小心吹着气,不想让琪亚露太痛苦。
“我要看看,谁的胆子这么大,敢戏弄于我。”琪亚露满脸的狠厉,拍了大腿结果疼的倒吸凉气。
“公主,你来的目的可是两国的大事,万不可被小事误了。”栖嬷嬷忧心,这个丫头从小就不让人省心。
“嬷嬷放心,我不会意气用事,就是想知道暗中的人是谁。”琪亚露慢慢放下腿,突然笑了,“穆廉颇,今日就是他救的我。”
琪亚露听到铃铛声寻着声音追去,并未发现人影,到是遇到了毒蛇。毒蛇吐着信子黑色的眼睛,整个身子蜷缩僵硬,满是凶狠之色。琪亚露拼命挥着铃铛毒蛇无动于衷,若不是伸手矫健就被毒蛇咬伤了。幸而铃铛声很短,穆廉颇又赶了过来,不然琪亚露很难全身而退。
“七王爷不喜朝事,就是个闲散王爷。”栖嬷嬷擦洗伤口,深怕弄疼了琪亚露。
“闲散,王爷?”琪亚露笑了。
此时的穆廉颇躺在被窝里,手里还拿着一只鸡腿,旁边温着一壶小酒,哼着小曲儿,满眼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