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故意的,让驸马带着孩子来,您便不能同驸马说些体己的话。”溪水噘着嘴,将穆白雨在心里骂了一通。
“是又如何,瞧瞧露儿多可爱,若是我的孩子就好了。”萃青回了屋,看着满桌的菜,瑶霓只吃了几口,瑶露的碗还是满的,“孩子是最重要的。”
“若不是她,您现在已经做母亲了。”溪水看似为萃青打抱不平,实则是让萃青想法子得到瑶霓的宠爱,不然这院子太冷清了。
“此话日后不要说了。”萃青喝下酒水,满眼的笑容。
肖王府内,欧阳悦芯一身骑马装,擦拭着手里的剑,望着空空的院子,叹气,“我应该满足了,不该再有奢求。”
“人活着就该有目的,不然岂非白活?”梅作挺着腰板,看着欧阳悦芯的背影。
“目的?我没什么要求,得过且过便好。”欧阳悦芯苦笑,继续擦拭剑,“你回来有两日了,怎不见你说起娘亲?”
“娘,走了。”梅作哽咽一声,眼底闪过不自在。
“对不起。”欧阳悦芯以为梅作接回了娘亲,没曾想人走了。
“王妃言重了,小人担待不起。”梅作低头,“是小人的娘没福气,已走了。”
欧阳悦芯特买了院子让梅作照顾娘亲。
“那院子既送了你,你且放心住着。也请你节哀。”欧阳悦芯不会说漂亮的话安慰,起身看着明明难过却还坚强着的梅作,“你真厉害,不同我,得知爹走了哭了许久。但我如今也走出来了,你也可以的。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我,我定会帮你完成。还有,你这几日定累了,不必来当差了,回去歇着。”
“多谢王妃,小人撑得住。”梅作不想离开。
“随你,但你若坚持不住了,一定要告诉我。”欧阳悦芯将剑放回了原处,“我让厨房熬了姜汤,你多些。”
欧阳悦芯回屋了,梅作长舒一口气,苦笑着。
琪亚露看着满屋子的礼觉着无趣逗着蛐蛐儿,栖嬷嬷看着单子上的贺礼,满眼的开心。
“看来那太子对公主是真的上心,知道公主您受了伤特送来这么多补品,还怕公主养伤这段日子无聊,特送来了九连环给公主解闷。”栖嬷嬷将小玩意儿放置在琪亚露的面前,“公主,听说九连环难解,想来公主聪慧,定能解开。”
“嬷嬷你就别抬举我了,我对这些不敢兴趣。”琪亚露继续逗蛐蛐儿,对眼前放置的九连环爱搭不理。
“嬷嬷,你说包狠怎么样了,他体内的蛊解了吗?”琪亚露突然想到包狠的模样,觉着天下的男子怕只有包狠能入了自己的眼。
“公主的蛊虫就是南疆的巫师也解不了,他一个中原人更是解不了。”栖嬷嬷始终不相信元姜有那么大的本事。
“嬷嬷,他就是有本事,不然也不会让皇帝忌惮,不会让铩羽阁的门主臣服。”琪亚露合上盖子,“他自有他的本事,可我也有我的本事。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比个高低,总要分出胜负才可。
就像红铃,也算是巫师中的佼佼者了,还是败给了元姜,想来是懂些巫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