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知罪,不该喝酒误事。”庆御医听了贵嬷嬷的话顿时深感惭愧。
“罢了,本宫不怪你,但你要治好太子的腿伤,不然本宫也保不住你。”皇后的意思很明显,治好穆廉殷的腿自然是千好万好,治不好庆御医的名声功勋也就没必要挂在身上了。
“谢皇后娘娘。”庆御医退出了翊坤宫拿着药箱就往东宫跑,吴御医还纳闷,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慌乱的庆御医。
下了马庆御医险些摔倒直奔太子的住处,为其诊脉长舒了口气,看到一旁放的汤水眼底露出不满,“太子,这汤水还是不要喝了,对您身子不好,您还是多喝些黄花熬的汤水。”
霜财叶泛着甜味,黄花熬的汤水带着淡淡的苦涩,穆廉殷不喜欢喝。
“庆御医面色红润,可是喝了黄花的汤水?”穆廉殷打趣着。
吴御医刚刚送来了方子上面多了许多的黄花,此时穆廉殷刚喝了庆御医又跑来说喝黄花,心中带着些许的不满。
“是微臣的不是。”庆御医低头遮去眼底的冷漠。
“行了,你回去告诉母后就说本宫知道了,让她安心。”穆廉殷看着霜财叶的甜汤,“下去吧。”
庆御医小心起身默默退出了房门,“太子,这甜汤还是少喝的好。”快速离去了。
“不就是碗甜汤吗还不让喝了。”穆廉殷端起碗喝下觉着畅快。
“这叶子是好叶,汤水是好汤,还是莫要贪嘴,听御医的话。”丰荏从里屋出来,看着干净的碗底,“老夫不懂医术,这汤水也是不懂的。”
“这叶子可是千金难寻,是难得的好药材,自然是无碍。”穆廉殷很是笃定。
“近日还是歇着好,莫要上朝了。”丰荏坐下,喝着宫里送来的参汤,“贼人已经查到了,此时就在将军府内。”
“将军府?元姜?”穆廉殷又急又气顿时又笑了,“元姜这是在自寻死路。今日动静这么大,全城都在追寻贼人的身影,他居然敢私藏,这可是欺君之罪。”
“他才不怕欺君之罪,可皇帝怕呀!”丰荏吹着茶,清楚皇帝心中最担心的就是元姜。倘若此事暴露,皇帝便有了由头,治元姜的罪。
“是啊,此事若传进了父皇的耳朵里,定然是一场轰动的大事。”穆廉殷笑得得意。
“行了,你且歇着,这腿可万不能伤着了。”丰荏喝干净了茶,起身离开了。
穆廉殷想着元姜被处决的模样,心中畅快。
穆白翎一直陪着祁思涵,看着祁思涵喝下了汤药在院子的瞎转悠,想着元姜身旁那抹青色的身影。
穆白翎白日睡着被芮吟唤醒后才知贼人闹事,一直躲在屋子里哭泣,听到贼人跑了这才出了门,走至园子里看到元姜拉着的那抹身影。那身影的模样不是很好看,站在元姜的身旁却是般配。穆白翎有些感伤,自己的努力莫非要付之东流?元姜的眼神满是爱意,盯着一脸笑容的霜莹,那风景很是美,就像画儿里的人一样。穆白雨不禁想着难道就这么输了,输给一个乡下的丫头?顿时愤怒了。
“我不会输,我是兴国的嫡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才不会输给一个村姑。”穆白翎踢了树枝,宣泄着不满,“我想要的,何时会被她人夺走。”
“不愧是公主,果然有皇家的风范。”丰荏拍手叫好,满脸的欣慰。
穆白翎看到来人顿生警惕,“你是谁?”
“太子的朋友,恰巧路过此地。”丰荏眼睛始终停留在穆白翎的身上,带着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