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你的食物,你还要带兵打仗,我已经吃过了。”霜莹作势就要走,听到元姜不容否定的话>“我不喜吃肉,你把肉吃了。”
霜莹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元姜还在挑食,且霜莹特意为元姜挑了瘦肉,就是担心元姜不吃。如今看来,是霜莹白忙活儿了,只好执起筷子将肉吃进肚子里。
“将军,我的头好晕?”霜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还是太久没吃肉了,不过吃了四块肉竟泛起了头晕。
元姜抱起霜莹,凝重地说许久未睡一个舒坦的觉了,今日便好好休息,待醒来时,我告诉你风铃草的另一层寓意。”
霜莹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在元姜的怀里晕睡了。
“这么关心她,怎么不告诉她你心里有她。”密宝贼喝了碗里的白粥,抓了饼吃。
“今夜注定是个不安的夜,既然不能保证给她好的,不如不说。”元姜抱起霜莹出了帐子。
“切,还不如不说,我看你是觉着今晚的仗大,怕没命回来吧。”密宝贼竟说大实话。
元姜在营中的杨树下挖了一个地窖,里面有水有饼子,还有画本子,一张铺了干草的床,还有一张被子,里面有一串珠子。
地窖里有机关,只有外头的人能开,里面的机关隐秘,只要用心的人便可看见。
霜莹躺在备好被褥中,手腕处戴着珠子,疲惫的倦容在蜡烛下晦暗。
元姜离开了地窖,武墨重新铺了干草,杨树下的一切仿佛未曾动过。
“戌时了。”元姜抬头,雪花落在脸上有些凉意,也更加清醒,“通知所有的营帐吹灯,所有的人躲在暗处,等着明火燃起。”
“是。”武墨同元姜一样做好了准备,等待黎明前定有的黑暗。
元姜漫步在雪中,看着白色的营帐内空无一人,只有些许的角落还挂着几盏灯。
巴固内外受敌,此战免不了,近日上山打猎挖野菜,是为今日之战做准备。士兵搏命,怎可吃不上一顿饱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拼杀,才会觉着天神、皇帝,都眷顾着自己。
密宝贼换上了铠甲,还特意洗干净了脸,如此神圣的盔甲,可不能被黑脸减去了英姿。
“这身衣裳还挺适合我。”密宝贼站在水井前,看着头上的帽子,这是光荣的象征。
“那当然!”穆廉颇得意,这盔甲早已备下,想来是为密宝贼做的,自然是合身的。
“等有一日,我也要穿上你这盔甲,在大街上耀武扬威。”密宝贼插着腰,对好看的盔甲志在必得。
穆廉颇不以为然,不同身份的人盔甲是不一样的,若是密宝贼穿上这身盔甲,二人到成了兄弟了,“行,我等着。”
梦想还是要有的,没有万一会实现。
“准备的怎么样了?”元姜出现在二人身后,吓了一跳。
“你走路没声音,还没打倭寇,倒先被你吓死。”密宝贼拍着自己的胸脯,表示被吓得不轻。
穆廉颇假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