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欧阳悦芯穿了一件蓝色的衣裙,戴了绣着花的腰带,头上只一支木兰坠子,耳朵上挂着木兰坠子。
“王妃,你穿的太素净了,怕是要被那些个妾室笑话了。”向妈妈进了门,看着梳妆台的钗环,寻了一支襄着蓝珠子的发簪插入欧阳悦芯的墨发里,“如此便好了。”
欧阳悦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着经向妈妈一点这脸色顿时好看了,“还是妈妈有手艺。”
静梦阁内,流叶打了热水倒进浴桶内,看着子珺在孟梓婧的身旁侍奉,顿时心生不满,“我就说那么好心替我守夜,原来是同侧妃说我的坏话。”
前些日子的孟梓婧对子珺还不甚爱搭不理,如今却是过分的好,不得不让流叶感到危机。
“侧妃,水好了。”流叶揭开纱幔走至孟梓婧的身后,执起梳子为其梳发,“侧妃的头发越来越好了。”
流叶梳着梳着觉着头发打了结,可不能弄疼了孟梓婧,只得慢慢的来,觉着今夜的头发比往日的都难梳。
子珺看到流叶进来,便退出了房门,将孟梓婧今夜的衣衫焚香。
孟梓婧感到疼痛,瞅了眼流叶懒得搭理,今夜的戏,她孟梓婧才是主角,可不能被头发坏了兴致。
沐浴更衣后,孟梓婧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流叶轻轻梳发谨慎的模样,记得这番面容只有流叶刚在身边侍奉时的小心、可爱。
发梳好,流叶将刚刚打造好的桂花步摇插入孟梓婧的墨发中,戴上了绢花,换上桂花色的长袍衣裙,好不气派。
铜镜钱的孟梓婧很是满意,觉着今日没有哪个妾室可以超越自己,就是欧阳悦芯,也是望尘莫及。
宴会开始,因穆廉肖去看望了穆蓉晴,所以是从梦静阁出发的,二人同步而行,有在长亭处,惹多少人羡慕。
到了家宴上,所有妾室已等在厅堂,就是林缓也打扮的干净坐在椅子上等着,就是这椅子同高语远了些。且,这屋里的所有人,都同高语很远。
不仅是因为孟梓婧的施压,还是高语穿的太素,在一众花枝招展的妾室中,显得格外清秀。
众人看着穆廉肖牵着孟梓婧的手,一同进入了厅堂。
“王妃没来?”穆廉肖环顾四周,并没有欧阳悦芯的身影。
虽然穆廉肖很不给面子的去了静梦阁同孟梓婧一同来,可欧阳悦芯也该识大体的等着才是。
“兴许是姐姐有事耽搁了。”孟梓婧笑意盈盈,感觉到穆廉肖的不满,心中只觉欧阳悦芯太蠢。
“王妃到了。”
声音响起,只见欧阳悦芯风尘仆仆地来了,因为她的发簪有些歪,被云诗扶正了。
“姐姐来晚了,可要自罚三杯。”孟梓婧打趣着。
“自然是要罚的。”欧阳悦芯坐下,喝了三杯酒,面色通红。
穆廉肖的身边坐着正侧二妃,右面的欧阳悦芯一身素净,看着亲和,左边的孟梓婧很是奢华,同一身墨绿色的衣衫的穆廉肖更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