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蒋妈妈说想吃酥香铺的果子酥,我特意跑出去买,结果那掌柜的说不卖了,我还挺生气,明明看到还有那么多点心,他却不卖了。”霜莹吃着果子酥,抱怨着掌柜不会做生意。
“做生意也需要技巧。”元姜搭着话。
“可也太巧了!”霜莹抱着点心走了,将冷却的饭菜留在了桌子上。
月亮不肯出门,星星更是少得可怜,徐袤趁着夜色将黑白相间的袜子挂在徐渺的大门上,“大哥,祝你好梦!”偷偷地走了。
徐渺推开门,看到自己白白的袜子如今这番鬼样子,用还未收拾的筷子夹起,一用力袜子飞了,一只落在了徐袤的窗前,一只落在了徐袤熬的骨汤里。
“回屋喝骨头汤喽!”徐袤手舞足蹈飞奔回屋,想着徐渺看到袜子是难看的脸就想笑。
徐袤心情好,躺在床上按了床头的花瓶,放着骨汤的桌子便慢慢移动,起身看见了一只黑白相间的袜子,顿时眨眼睛,“难道我眼花了?”
徐袤不可置信地盯着骨汤上的袜子,还有一只开了叉的筷子。
“徐渺,你有病啊!”徐袤想骂人,光着脚打开窗想要发泄心中的不满,结果看到的是另一根筷子,和在风中吹动的袜子。
“大哥,我错了。”
徐袤默默关上窗,看着那冒着不知是香味儿还是臭味儿的骨头汤。只听‘嘭’一声,装着骨头汤的盅碎了。汤水不停地往下流,只剩下一堆骨头,熬汤的材料,和一只袜子。
“啊~”徐袤静静地坐着,看着所剩无几的汤水从桌角慢慢滑落,“一共九十五滴。”
穆廉肖今夜坐在书桌前,借着灯光看着文书,一页一页翻得缓慢,很是悠闲。
余佲就这么站着,数着穆廉肖翻了多少页的书,想着如何把这桃花坠子给高语送去。
“说说吧,今日见着谁了。”穆廉肖抬眸瞧了眼余佲不自在的模样,继续看书。
余佲知道这坠子的事儿定然是被穆廉肖看到了。
“王爷,我今日买点心的时候碰到程莹那丫头了。不是,现在是霜莹了。”余佲如实说,可记着穆廉肖曾经说若是自己看上了哪家姑娘,穆廉肖会送一份大礼。
“还有呢?”
余佲取出一对桃花坠子,放在书桌上,嘿嘿笑着,“王爷,霜莹那姑娘让我把这坠子给她妹妹。可想着,霜莹的妹妹现如今已是姨娘,不如交给您的好。”
穆廉肖瞅着坠子,放下书本,“出去。”
余佲立马陪着笑脸,“得咧!”出了门,并把门关好。
“这丫头,到是会物尽其用。”穆廉肖看着桌子上的桃花坠子,想着霜莹的笑脸,做农活儿的身影,不禁将坠子拿在了手里。
厨房内的香味儿不断飘出,流叶慢悠悠进了门,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拿起盘子内的点心吃起来,寻了椅子坐下,“月妈妈,侧妃想吃山楂糕,您快些做好。”
“流叶姑娘,老奴这就做,这就做。”月妈妈放下手中的菜,笑脸相迎。
“有劳月妈妈了!”流叶坐得舒坦,喝着月妈妈递来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