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喜欢喝桃花酒,府里的下人们每日都会出府采买。今日轮到奴婢当值,便出府采买,看到笮儿带着林公子往花园方向去了。当时奴婢没太在意,便匆匆出了门。”桃儿言辞恳切,是府里最老实的人,她说的话,府邸的人都愿相信。
“小姐,救救奴婢,奴婢也是依着你的话办事啊。”笮儿爬到祁思丝的身边,拽着祁思丝的衣衫,不肯撒手,眼泪鼻涕抹在了祁思丝刚换的衣裙上,满是受惊的模样。
“你胡说,我何曾让你找过他?”祁思丝踢了笮儿一脚,一脸不可置信。
从小一起长大的婢子居然诬陷自己。
“笮儿,慢慢说。”祁思涵让人拉开笮儿,免得再被祁思丝打了。
“是。”笮儿哭的厉害,瘫在地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今日小姐听说太子妃受伤了,便硬是要来东宫,说想看看太子妃受伤苦楚的模样。
到了午时,小姐听说府里来客人了,说能到东宫的人自然不是差的,便想同他说说话。小姐说让我把林公子送到园子里就好,然后就去府外的马车旁等着。”
“你,枉我待你如姐妹,你却如此诬陷我?”祁思丝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祁思丝自认对笮儿很好,情同姐妹,忘了每每心情不好,对笮儿拳打脚踢的模样。
笮儿哭着不再说话,捂着肚子,刚被祁思丝踢狠了。
娅儿装着关心的模样,蹲在笮儿的身边,很‘不小心’看到了笮儿胳膊上的伤痕。
“呀!笮儿,你这身上是怎么了?”娅儿一惊一乍,顿时惹来不少的眼神。
“好了,本太子还有公务在身,剩下的事就辛苦太子妃了。”穆廉殷轻轻拍了祁思涵的肩膀,带着石琥走了。
祁思丝知道眼前只有恳求祁思涵了,心中虽一万个不愿,但为今之计,只有此办法。
“姐姐,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认。”祁思丝跪在地上,显得很真诚,像极了被冤枉的可怜人。
虽然,祁思丝确实是被冤枉了,可并不是可怜人。
祁思涵叹了口气,满是无奈的模样,嘴里满是对祁思丝失望的叹息。
“罢了,你也算是我娘家人,我自然不能处罚你。你虽陷我于不义,但我也不能为此抓着不放。”祁思涵很是大方的模样,甩了衣袖,茶水在盖子揭开后升起阵阵香烟,“这茶真香!”
“姐姐。”祁思丝哽咽着落泪,双手绞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