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靖辰轻啄她的耳朵,闷闷地应了声,“嗯。”
为了配合楚渊搞出来的那一套,外面现在盛传钟夫人被绑匪劫走,可并没有经过钟首席本人证实。
钟首席对外除了更加的不苟言笑,并把之前警戒在别墅周围的人都派出去之外,生活上并无太大的改变。
搞得好像,他尽管对自己妻子的被掳很是不高兴,但也没在乎到不能履行他高大上的社会身份的地步。
多少有点冷面冷血的感觉。
不过,这并不妨碍某些家族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把自家养大的千金往钟靖辰面前推,于是到处打听钟靖辰的近期行程,以至于行动还没开始,不少风声就先传到了钟靖辰耳朵里。
现在谁不知道,钟靖辰在奉城缔造了一个属于他的商业帝国?何况钟靖辰的商业版图并非局限在奉城,谁能和他联姻,谁就能占据奉城乃至国内外许多有利资源。
不过这里面,倒并不包括奉城本地被钟靖辰扶持起来的那些新贵们,他们太知道钟靖辰把奉城翻了个个儿是什么原因。
那一番惊心动魄的大清洗还没过几个月,奉城本地的新晋富豪和破落户们都记忆犹新,他们只看钟靖辰脸色行事,哪敢自作主张自作聪明地塞新人,往钟靖辰肺门子上捅?
所以钟靖辰在奉城,耳根子还算清净,可这次要去英国参加戴青的婚礼,想到会有一些见到他就像寻到蛋壳缝一样的苍蝇需要应付打发,他就有点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