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怀夫人喝着茶,看着书信,不知道宋世清是否后悔?
不过,她现在不想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最后能笑着活下去掌握他们命运的人皆是她,将信扔到火盆里烧了个干净。
晃晃的火焰照着她没有表情的脸,她的恨,不会就此泯灭。
太苑。
素花在这里住的太久闲的发慌,除了每日去太妃那里请安就是逛花园,头几日还新鲜,可往后天天如此就闷得没精神。
在博济堂里自由自在惯了,还能上街去买个小玩意小吃食。
来到这里仿若被囚禁了一般,很多地方都有规矩去不得。
不免让她往坏处想:“姑娘,太妃是不是将我们关起来了?”
“你见过哪个被关起来的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素花绞着手指:“可是可是太妃的人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去?”
荣春秀一点儿也不急,凭空出现个义女当然得去辨别真伪:“急什么,这里过的不舒坦?”
“也不是”
虽说不用自己动手,可就是浑身不舒服,住的一点都不开心。
“在过几日就能出去了。”
“真的!”素花眼睛里冒出了光,看着荣春秀道:“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你听我的就行。”
荣春秀挥挥手打发她出去玩,此时,北疆书信也到了太妃手中。
一旁阮嬷嬷看着信不解的问:“将军为何如此在意这个义女。”
太妃扶着额头同为不解,如此急切关怀的书信还是头一次,就算她是鬼医之徒,也不该有这样的待遇。
“娘娘?”
太妃摆摆手:“可有准信了?”
“此事怕是有些不好办毕竟”
“这么些年过去了,就此一事也办不下来。”
太妃略有不喜,阮嬷嬷道:“并无先例,况且朝堂上的大臣们也会反对。”
“我兄长尽心尽力保卫边疆,那些大臣只会嚼舌根。”太妃费神的揉了揉头:“不问事多年,老主仆可依旧?”
“单凭娘娘吩咐”
“如此便去办罢。”
“是。”
“她住的如何?”
阮嬷嬷自然知道太妃问的是谁:“是个沉稳的性子,娘娘,可要传唤。”
太妃抬抬手,阮嬷嬷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