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些东西回部落时赫尔就烦心宁长栖不在了,他又急又气。
部落里面的情况不容乐观。
几日后下了大雨,大雨连着下了几天,死气沉沉的部落微微有了些生气,只是每个人脸上都是消沉。
这天晚上,赫尔熬好药喂了芝后跑到溪边去换水,溪流已经有了清澈了水。
他刚出部落就看到浑身是血的宁长栖,她身上很多泥土,脸颊被挂出细小的血恨,紫色的唇微微发抖。
你怎么了
赫尔将盆子扔掉,他跑上去扶住摇摇晃晃的宁长栖。
她的手臂上面很多伤口,看上去狰狞可怖。
血液缓缓打湿赫尔的手。
我……我没事。
晃了晃脑袋,宁长栖将手里的一簇草递给赫尔。
你熬药给大家喝,我去看看炎。
虚弱的声音艰难,赫尔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面。
手里的草微微有些磨损,但是可以看出草的叶子很漂亮,还有一些花骨朵,青紫色的脉络看上去很美。
但是他去无心欣赏这株草。
我试过来,可以……可以治这个病。
看着不动的赫尔,宁长栖再次开口,她说完摇摇晃晃的往炎的洞口去。
宁长栖手里还有草的叶子。
炎的洞口所有植物已经活了过来。
炎浑身红着,看上去很吓人。
宁长栖将草叶揉碎后喂给了炎,他昏迷着不肯吃,宁长栖喝了一口水吻在了他的嘴上,等到炎吃下宁长栖在松开。
她觉得呼吸太难了,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的缠住,一点点的要她窒息。
从床沿滑落下来,宁长栖看着手腕上面被泥土遮掩的两个蛇牙洞,她眸子暗沉沉的失去光泽。
赫尔说的没错,但是那个草药不能解咬她的蛇毒。
神经被麻痹后让她觉得好像到了一个极度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