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栖皱眉,靠近才发现书子衫身上有着酒精味,而且有些浓烈,她刚刚怎么没有闻到的?
“长栖……我,我知道,可能当初你嫁我时我有些不好,你为了你爹安心,可是我喜欢你……”
断断续续的声音飘进耳朵,宁长栖直立着身子,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什么债她都可以还,但是情债她还不起。
书子衫可能是喝醉酒了胡言乱语,她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她不可以被感情牵绊住,正真的感情,是原主来答复书子衫,而不是她宁长栖。
“书先生,你先放开我吧,我现在很累,想休息,不想说这些。”
宁长栖尽量将声音放的柔和,如果书子衫占着她的房间,那她就去主屋睡。
书子衫放开宁长栖的手,宁长栖松了口气。
只是还没来得及转身,她就被书子衫抱住的腰,他的脑袋靠近宁长栖的口,沉重的呼吸有些吓人。
她能感觉到他的温度有些高,抱着她僵直的身体,她觉得烫人。
宁长栖不动,她不想来段酒后乱性什么的,书子衫也并没有过分,靠着她,他没有多余的动作。
天色乌蒙发亮时书子衫才在宁长栖怀里醒过来,按着发胀的额头,书子衫睁开眼睛。
宁长栖站着太久双腿很酸,她眼皮子上下打架,看着终于醒过来的书子衫,宁长栖推开了她。
“书先生,既然你醒过来就去自己房间睡吧,我需要休息一会。”
宁长栖声音有些沙哑,走到床边,沾着枕头便睡了过去。
书子衫折腾起她来也真是个磨人的‘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