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宁长栖屋子的门,他点燃灯就看到宁长栖摔到了地上,而床散了一地,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手臂。
胖胖的手上有嫣红色的液体流下来,沿着手肘最后滴在地上。
“长栖!”
书子衫瞪大眼睛,他放下灯,上前拉过她的手,她的手背处有一小块木头扎进肉里,鲜血从伤口处很快的冒出来。
他看着血液,顿时脸色苍白。
“怎么了!书先生!”
门外,书子衫听到邻居的声音,他站起来,抬脚走出去。
“你们这折腾的也太严重了吧?床都散架了?”
隔着书子衫的身影,他的身边透出屋里的蜡烛光,邻居的一个妇女有些惊愕,她看到宁长栖坐在破床上,手臂上流着鲜血。
书子衫听到妇女的话身体微微僵硬,随即白皙的脸颊上爬上一抹红色,他看着妇女,开口想要解释。
“长栖受伤啦!天啊!”
妇女推开书子衫,她快速上前,看着乱糟糟的屋子,忍不住摇头,没想到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书先生也这么孟浪。
“大婶,可以给我一块布吗?”
宁长栖仰头,她支着血淋淋的手有些吓人。
妇女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点点头,从地上捡了宁长栖的床单递给她。
宁长栖也没顾及其他,撕了一块下来,她咬牙将木块扯了出来,鲜血一飚,她就听到有重物倒地的声音。
“书先生!”妇女转头就看到晕倒的书子衫,妇女走了过去,宁长栖也一愣,她快束缠住自己的胖爪子,爬起身子。
“怎么晕倒了?不会中毒了吧?”妇女看着书子衫,她伸手探了探鼻息,确认活着顿时松了口气。
说道中毒,宁长栖心里发虚,她的饭菜不会做出化学反应了吧?她僵笑了一下,弯腰从妇女手里一把抱起书子衫。
“大婶,你回去吧,他没事,就是感冒了,我照顾他。”
宁长栖胡扯着,然后在妇女震惊的眼睛里带着书子衫迅速回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