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竟然忘记松开了!丢脸啊!
宁长栖低着头想撞墙,在古代可是有着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古板规矩的!
转身,宁长栖匆匆走出了书子衫的房间,看上去背影略微狼狈。
书子衫发愣,看着宁长栖逃离的样子,他突然低笑,浅浅的笑浮现在他清俊的脸上,很真挚。
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书子衫抬脚出门,宁长栖站在水井边,她一手拉这木桶,一边后退。
走过去,书子衫帮着宁长栖将水提了上来。
“谢谢书先生。”宁长栖笑了笑,她将水倒入木盆,一只手伸入水中,她敢说,脸上一定有一些血。
虽然她没有洁癖,不过想到脸上愤了血还是不舒服。
书子衫站在旁边,他犹豫了一会,最后走向厨房,宁长栖怎么说也是宁伯宠爱的女儿,虽然宁长栖不娇蛮,但是她受伤了,自己给她做点吃的,应该可以吧。
走进厨房,书子衫生火。
宁长栖看着自己的手,血已经凝固在白布上面,她不知道就这样恢复的快不快,如果伤口感染,那可是有罪要受了。
想来想去,宁长栖最后还是没敢拆伤口,现在拆开肯定又要血肉模糊了,她实在下不去手。
等了一会,宁长栖就面前就放了一碗粥,混着小白菜,绿油油的。
“你吃点东西吧,一会我找人来把你的床修好。”
书子衫看向宁长栖,他不知道宁长栖会不会喜欢这些清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