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有人告状,那被告不论如何都是要上堂对证,否则要是随意一人说另一人如何,便把另一人捉去,这冤假错案还不知道要有多少。
年长的那个衙役脑子转的快,上前一步厉声说:“当时之事,有不下五人见到,你辩驳不得。”
“那就更奇怪了,”柳菡芸丝毫不惧,“说是有五人见到,为何只让这一人来认人?”
两位衙役皱了皱眉头,他们没想到柳菡芸会这么能说。
以往的那些平民百姓,哪一个不是见衙役来拿人,就吓得战战兢兢,就算问上几句,那也是毕恭毕敬,生怕惹恼官爷。
等进了监牢,自然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等到敲打一番,出去后自会说西禾杂货的好话。
衙役苦恼,百姓可不苦恼,虽然惧怕官衙中人,但有热闹,大家也是愿意看一看,只是看的没有那么明目张胆。
衙役们可忍不了这些视线,现在已经有人关注,要是再拖下去,引来巡捕营的人,可就不能善了了。
“有什么问题,你还是去和大人说吧。”年轻衙役上前两步,就要去抓柳菡芸。
柳菡芸快步后退了几步,声音也冷了下来,“没有理由,就当街拿人,你们真是好衙役,只是不知在哪儿当值。”
“有什么理由,你去和大人说就是,我们只负责拿人,至于我们是哪儿的,不重要。”年轻衙役还是沉不住气,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就又要去抓人。
柳菡芸这次只是轻轻躲开,“你说的对,我是要好好和你家大人说道说道。”
拖了这么久的时间,巡捕营的人自然也到了,这也是柳菡芸为什么这么大胆的说出这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