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是因为我晕车不行啊!你个臭流氓!”醉妞还来劲儿了,小李顶着个大包,脸色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看两辆车在马路中间停着也不是回事儿。拉了拉小李的胳膊说:“得了,报警吧!责任不在我们!”谁知小李却摇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不能让交警来啊,我这车按规定是不能上路的!”我x,顿时无语。八千块等于买了一玩具。小李还在解释:“上次被交警罚了三百,因为是内部人士所以没有把我车给拖走,现在我都只敢晚上摸黑了开。”
那小妞听见小李怕警察,顿时耀武扬威起来。“报警,一定要报警,我想警察至少不会耍流氓!”这个氓字音拖得很长,估计是连接了一个叹词,不过她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她吐了。而且吐了小李一身。
怒了,小李完全出离愤怒了,浑身发抖,气狠狠地说:“,叫就叫,就算来的是你二舅也得给我洗衣裳!不晓得老子混哪地是不是,太岁头上动土,你算是找对人了!”一边骂,一边掏出纸巾擦身上的污秽。那女地则是一阵醉骂。
这叫什么事儿,我可是在搬家来着。推了推小李说:“我咋办。跟你一块儿和小妞斗到底?”小李骂得很亢奋。转过头对我说:“要不欢哥你先到我哪里去,我今晚跟她耗定了!”说完掏出钥匙给我。拍着我的肩膀说:“麻烦你就打的先回去!”
我也懒得跟他们耗着,转身把行李从破驴里面拖出来,老老实实站在路边等出租车。这会儿小李和那醉妞已经骂作一团了,各自施展国粹,问候对方家里亲戚。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扛着并不沉重的行李爬进小李的窝时,兜里的电话响了。坐在那张吱吱呀呀直叫唤地沙发上,把两个手机都拿出来了。前一阵沈孝柔给我一张什么专用电话卡,害得我又去买了一部廉价手机。不过现在响的并不是专用电话,可是呢,是沈孝柔打来的。
“你住下了没有?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沈孝柔的声音还很冲,就像一直在等我的电话似的。我就奇怪了,“不是说不让随便打电话吗?你们不是有个什么pk投票制度……”
话没说完就被沈孝柔抢白了:“你笨呐!不知道用原来的电话打给我吗?一点都不关心我!是不是给欣然打过电话了?”我被噎住了,“我没跟欣然打电话呀?真的,我一视同仁!”
“你放屁,我是你明媒正娶地老婆,什么叫一视同仁!”沈孝柔的声音陡然增大,震的我耳膜有点疼。她的话有语病,我最多是下了聘,还没娶过门呢,当然自己想想就行了,不能说。
“对对对!我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并且花言巧语讨好之。
“算了,一听就知道你在糊弄我,不过如果郑欣然等会儿给你打电话,你要严厉的斥责她坏了规矩知道吗?”
好不容易应付玩了沈孝柔,擦了脸上的汗,刚想出口气,郑欣然果然打来了。不过为什么两个女人地语言那么近似呢?
“想我没有?”郑欣然的声音比沈孝柔倒温柔许多。
“正在想!”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你用你原来的手机打给我,孝柔也不会知道啊!”欣然的语气很暧昧,就像诱惑人的魔鬼。
“没有想到,不过我记住了!”随手从沙发上拿起一块布来擦汗,想不到小李还有真丝的手绢。但是注意力不在这里,郑欣然的声音突然增大,“你一定给沈孝柔打过电话了!”语气还很肯定,我不得不再度辩解:“不是,绝对没有,我是一视同仁的!”
“放屁!”和沈孝柔同样的反应,连后来的话意思都差不多,“你忘了我们地爱情结晶了吗,你忘了你地责任了吗,难道你不该问候一下孩子吗?我们母子俩就相当于沈孝柔一个啊!”
我的头好痛,但还得花言巧语讨好之。
“就会说好听地,不过如果沈孝柔等会儿给你打电话,你要严厉的斥责她坏了规矩知道吗?”相同的结束语啊,我挂断电话,把真丝手绢蒙在脸上……不对,感觉很怪,把手绢摊开仔细一看,浑身恶寒,为什么小李的房子里会有女人的内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