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忌看向姜翊的眼神依旧温和:“我以为你会求我,别杀她。”
哪怕这个时候姜翊都不禁想笑:“有用吗?”
“你开口,自然有用。”苏忌看着她,“我只是想看,你是否会为她求情。”
姜翊垂眼:“随便你,这跟我没关系。”
“你还是这样,可是容迟的死活,又跟你又什么关系?”苏忌冷笑了一声,招手,让旁边两个黑衣人退下了,只留下被勒的只剩半条命,伏在地上拼命喘息的幸玳。
姜翊看向他:“自然与我有关。”
“如何有关?”苏忌却是一副刨根究底的样子。
“安南王军马在外,你却在这里揪着我与容迟不放,苏忌,你是不是太自信了?”姜翊皱起眉来看着苏忌。
苏忌望向外头空空荡荡的白天:“你真以为是什么安南王,这么多年,安南王是谁的人,我还能不清楚吗?只是眼下,我并不打算跟容迟决一生死,才借你一用罢了。”
姜翊看着伏在地上的幸玳:“她说,是你救我回来的。”
苏忌意外地挑了挑眉。
姜翊抬眼再次看向苏忌:“可我不信。我想不出你为什么会救我,更想不出我活着对你有什么好处……而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也不觉得你会做。”
幸玳猛地抬起眼,看向姜翊,声音沙哑如同破鸣:“只有众生令之主的血,才能招魂吸魄,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