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刀诀(2 / 2)

穿越恐龙 最后一**盘 1579 字 2020-06-16

李天机颤抖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李进:“还不是为了这个畜生。老夫一直要他好好练功,刀法只能讯息渐进,不可能一步登天。最近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刀法,跟老夫过招的进候险些伤在他的刀下。”

陶金笑道:“那就恭喜大人了,这岂不是好事吗?公子的武功有进步了。”

李天机摇摇头:“先生有所不知,我当然希望他武功进步,可就在前天,他的刀法还是不如流一般,可是今天能达到这种不敢想象的程度,这是一种走火入魔的征兆啊。”

李进委屈地道:“先生你快劝劝我爹吧,我跟他什么他都不听。”

李天机吼道:“闭嘴,没叫你话,跟我跪好。”

陶金笑道:“大人请息怒,你确实错怪公子了。”

李天机怒道:“连你也这么?”

陶金笑道:“公子的刀法之所以进步如此之快,是因为习得一套新的刀诀。”

“新的刀诀,正是因为有了新的刀诀,公子的刀法才能如此进步啊。”

“先生又是如何得知的?是这个畜生跟你的吗?”

陶金拱手道:“那倒不是,那套刀诀就是我教他的。”

李天机不敢相信的看着陶金:“是先生教他刀诀的?那是什么刀诀?老夫怎么没听过?”

陶金正然道:“李大人,这套刀诀是我家乡的一位世外高人所领悟出来的,后来传到民间广为流传,很多人都利用这套刀诀成了绝世高手。”

李天机惊道:“世上竟有如此宝贝,那先生快快拿出来,给老夫见识一番。”

李进惊道:“先生,那可是你的传家之宝。”

陶金笑笑,心道:“这个李进,倒是帮了老子很大的忙,随即拱手道:“大人请随我去练功场。”

李天机跨出门口,又探回头来:“也起来,随我一起去练功场。”

李进吃力的站了起来,嘴里却还是忍不住啊哟一声叫了起来,李天机喝道:“你再装?”

李进用余光向陶金挤了挤,没好气地道:“你如果觉得不痛,你可以跪下来试试会不会比蹲马步轻松。”

李天机不愧是武将出身,那套劈龙八卦刀在他手中练得更加纯熟,却少了李进的那份强攻,步步为营。李天机道:“与敌过招,切记两个字:招尽。况且我们的敌人不只是人,是庞然大物,恐龙的复仇心很强,你一招使尽,倘不能将它株杀,将没有机会再抬刀。毕竟李进年少气盛。

李进急道:“先生,快把你那刀绝拿出来给我爹试试。”

陶金心想:李天机横战沙场,刀法如神,李白的这侠客行气势如虹,本就有悲愤之势,且让他试试。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紫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太玄经!”

李天机本就野心勃勃,纵横沙场,当他听到那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刀锋一转,化守为攻,所光闪烁,像是一层气流一般笼罩全身,面目模糊。陶金惊道:“想不到李太白当年这词有如此之效,竟能将人的潜能提升到如此境界,心随意动,怕是有好战之心的人很难不进入这词的意境中去,这词配上李天机的这套刀法,当真是如虎添翼。

白手太玄经,李天机把刀很洒脱地收入销中,目无表情地看着陶金,整个大院处于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话,陶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唰唰唰,青天柱断为三截,掉在了地上,磺在李天机的身后。

李进不敢相信地走上前去,他细看着那断下的碎屑,也许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见过如此精沾的刀法。

李天机看着陶金,目光陷入了一片呆滞,:“先生果然是世外高人,这刀诀果然不愧是先生的传家之宝,威力无比。”

李进轻笑道:“爹,我早过我不会骗你的,现在你该相信刀诀了吧。”

“相信,当然相信,只是老夫还是不太明白这刀诀的奥秘到底在哪里?”

陶金轻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套刀诀其实是当年一位老将军,久战沙场,百战不败。可后来因为少主年幼无知,贪图享乐,沉迷酒色,将军一人带领千骑奇兵与敌军十万精兵大战三天三夜。他苦将士的血白流;他哭少主将将士的血当成卖国的代价;他恨血洒沙场却得不到救援;他悔,自己效忠了一位没有价值的少主。百名将士的尸体就堆在他身后,战袍上染的全是子弟兵的鲜血。悲愤之下,写下了这侠客行,当时这位将军一直不停地念着这词,一路力战万军,杀开了一条血路,后来再没人知道他的踪迹。”

李天机似乎陷入了陶金的故事中,道:“太可惜了。”

陶金接口道:“后来有人在一个孤岛上现了将军的尸体,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后的事了,将军把那词刻在了岛屿的石头上,命名为:侠客行。后人一直只记得将军当年孤战万敌的场景,认为当年是这词带给了将军什么神功,后来就流于民间,成了刀谱,也有很多人为了争夺这张刀诀杀得你死我活,也有不少人得到它,成了真正的绝世高手。”

李天机感叹道:“此等将军苦能为我定天国所用,当可永享太平啊。”

这侠客行,陶金自己做梦都不曾想过,他居然如此神奇,从此李府待他更是尊重,在李府,他是唯一一个不用跟李天机下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