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略一头,匆匆离去。
掀开玉帘,一阵芳香传来,却不知这玉芙蓉的闺房何处。虎松林道:“你这玉芙蓉是要见你呢还是要见我?”
陶金苦笑着拱手道:“当然是见殿下你了,你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哪个女子不仰慕殿下啊。”
虎松力道:“那倒是,可是你刚才不是还我还戏吗?”
陶金做了个神秘的手势道:“殿下,此一时,彼一时啊。”
一个丫环从屏障中走了出来,一身粉红短裙衬得她脸甚是可爱,秀卷一挥,带着丝丝凉风:“殿下,公子,我们家姐有请。”
站在门外,那股淡淡的香味已透窗而出,一记红色倩影透过窗纸模糊可见。虎松林站在门口不知所措,陶金道:“殿下,快敲门啊。”
虎松林轻轻扣响了门,玉芙蓉轻声道:“请进。”
玉芙蓉的闺房布置倒是别具一格,除了那分艳丽之色以外,更多的是一种神秘。陶金笑道:“姑娘原来喜欢红色?”
玉芙蓉婀娜多姿的身形包在那件红裙内,充满了娇媚,此时让陶金都有玄晕之感,这个玉芙蓉当真长得动人,比起那公主来,更多了一分温柔。“秋月,去给殿下蒸杯茶。”
“是。”秋月轻行一礼,退出去的时候,轻轻扫过陶金的脸,那眼神飘过一丝妩媚,妈的,这玉芙蓉的丫环端的也如此中看。
“二皇子殿下请喝茶,这可是我们姐特意为你准备的。”
虎松林抑头就喝,陶金不禁闪过一丝不快,你这玉芙蓉到底还是把老子当成了下人,给他茶喝不给我喝。
玉芙蓉突然问道:“殿下,你现在在想什么呢?”那话语里充满了娇气,让人热血沸腾。
虎松林嘿嘿笑道:“我想睡觉。”那一字一句得甚是清楚,陶金也吓了一跳,这个虎松林未经世事,长居宫中,虽然从对下人指来划去,当真碰到玉芙蓉这种冰清玉洁的女子却是恐惧更多,比起他老子来就少了那份霸气了,此时竟怎的如此胆大了,出如此下流之话,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现他竟真的倒在地上睡了起来。
陶金拼命地摇着他:“喂,殿下,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啊,快起来。”
玉芙蓉娇声笑道:“公子,让他睡吧,这个时候他应该好好休息。”
陶金一眼扫过玉芙蓉的面容,面含淡淡红晕却不带羞色,真谓人间尤物。玉芙蓉掩面笑道:“原来公子跟所有男人一样,也是垂涎女子的这张脸啊,公子别总这样盯着人家。”
陶金冷哼一声:“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给他下毒?”
玉芙蓉不惊反笑道:“女子只不过是一介风流女子,怎值得公子打听?同是天崖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陶金轻笑道:“姑娘把我们主仆二人叫来所为何事呢?”
玉芙蓉娇声笑道:“那么公子在那么多人面前揭女子的伤心往事又所为何事呢?”
是啊,所为何事呢?陶金突然哈哈大笑:“如果我是希望能够跟姑娘独处一室,姑娘你相信吗?”
玉芙蓉闪过一丝红晕:“你这人怎的如此直接,不过就算你是那般的人,我也不会赶你走,就冲你这份真诚。”
陶金面带忧色道:“你对二皇子下毒,不怕等会儿下面的人包围你这儿?”
玉芙蓉轻笑道:“谁我给他下毒了,半个时辰他自会醒来。公子,好一句贵为仙子,高不可攀,纵望天下,又有几人能明我心。”
陶金心中暗喜,这女人原来当真如此脑残,泡妞心里学缕试不爽。隧笑道:“姑娘琴声忧郁,是否有一断抛不开的感情纠阁?”
玉芙蓉面露惊色:“公子当真能从女子的琴声中听出我的往事?”
陶金暗然道:“芙蓉姑娘,弹琴是一门高尚的艺术,一个人的心事会从琴声中暗暗体现出来的,或忧,或喜,或愁,或悲。”
“女子虽然并不知道公子所的艺术是什么,其实我早能看出以公子的才学绝不会是二殿下身边的一个仆人,我知道就算我问,公子也不会告诉我。”
这玉芙蓉称作仙子怕是一也不过份,把把温柔刀,任谁在她面前也不忍再谎。
“公子,还能从女子的琴声里听到什么?”
“金戈铁马,将战沙场,尸革马裹。”
玉芙蓉悲叹一声:“公子,你可知世间情为何物,挥之不去,抹之不掉。”
烛光下玉芙蓉美目之中,晶莹剔透,陶金不禁叹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芙蓉姑娘,多情自古空于恨,对情,不必太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