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撂下电话,卢委员的电话就来了。
地点也是渔人码头。
我纳闷:莫不是魏谦的鬼注意。
想归想,但还得要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晚上九点,见到卢委员,一阵寒暄过后,卢委员双手一拍,立即从里间走出来一个满脸横肉的鬼佬。
我惊呼一声:
“怎么是你?--劳伦斯·班。”
来人果然是劳伦斯·班。
“这位先生很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劳伦斯·班装模作样。
“怎么,二位认识?”卢委员深感疑惑,指了指劳伦斯·班和我。
“不认识!”我本来想旧事重提,揭开劳伦斯·班的伤疤,但细细一想,他是卢委员引荐的人,万一劳伦斯·班反咬一口,那结局就有些不妙。
一念之际,我假装不认识,接着告诉卢委员劳伦斯·班只是看起来很面熟。
劳伦斯·班狡黠地看着我,继而心领意会笑了笑,不再言声。
“呵呵,原来如此。今天相见就算认识了。”卢委员一手拉着我的,一手牵着劳伦斯·班的手,“来握握手,大家都是好朋友。”
双手交替在一起,我赶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恶心。不过,我的脸上还是装出十分友好的样子:
“你好!”
劳伦斯·班十分尴尬地道了一声好。
双方坐定之后,话题由卢委员挑起,主题居然是我们贵宾厅这一段时日生意为什么如此红火,惹得澳门同行个个到赌委会诉苦。
“哈哈,八仙过海各显能耐。……他们日子难过,就找赌委会诉苦,我们以前日子也是难过,找过好几次赌委会,没有人理睬我们。”我有意对卢委员将一军,“是不是我没有请卢委员吃饭啊?”
“那里的话,我刚从澳府过来赌委会没有多久。之前的事情不是太明白……以后还要仰仗原水老弟多多支持。”
卢委员双手抱拳以示敬重。
我也以同样方式回礼:
“同道中人,客气客气!”
“还是老弟说得好啊,八仙过海各显能耐。他们来诉苦,赌委会那里管得了那么多。”
卢委员说完看了我一样,紧接着话锋一转:
“今天请你来,是谈合作--”
一边说着一边拍拍我的手:
“是谈合作、合作的事情。”
“那好啊,有合作就有机会。”我不知道卢委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虚以委蛇。
“是这样啊--”
卢委员侃侃说来。
听完之后,唬得我半天回不过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