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落座,刘八爷开口说道:
“原先生高升,可喜可贺,真是年轻有为,荣升董事会高级助理,不简单呐。”
“哪里哪里,托八爷的福,小子命苦,只不过在董事会打打杂而已,岂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一见面,少不了这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刘八爷是官场中人,客套话最为拿手。
接着,他转过话题:
“原老板此次前来,怕不是专程来看老夫的吧?有事情尽管说,都不是外人。”
“好,痛快!”我大声叫喊到,“圈内的有朋友说,金老板遭遇车祸与你有关?”
咋听之下,刘八爷大骇,厉声说道:
“小朋友,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说错话,要死人的。再说了,金老板是我多年老朋友,我关心他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背后耍阴招害人呢。小兄弟,你还年轻,要提防别有用心之人耍奸计害了你我等。”
单刀直入这招确实威力不小,我细细观察刘八爷,尽管他口若悬河为自己辩护,但他鬓角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了。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对不起啊,八爷,也许是我听错了。”我放了一个烟幕弹,“晚辈奉贵宾厅之命,限期调查,是我多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如果有用的着老朽的地方,尽管开口,老朽自当尽力而为。”
“谢谢,打扰了,告辞。”
“不送。”
突然,我又杀了一个回马枪,问刘八爷:
“劳伦斯·班现在那里?”
“他刚走。”刘八爷自知失口,迟疑一阵,连忙改口道,“他是谁啊,我不认识啊。”
我笑了笑,说道:
“没事!”
自此,我心心暗暗有了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