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场无常客,无常胜。廖老板和台湾佬对赌,玩的依旧是梭哈。开台不到五十分钟,廖老板连输三局,第四、第五两局小胜。接着,廖老板如同中了魔障似的,一路狂输……
每一局我都十分注意台湾佬是否出千,但是无论我如何观察都不见有任何异常。只见台湾佬出奇的冷静。
再看廖老板却一反常态,精神恍惚,脾气变得无端暴躁起来。
--实在是令人难以琢磨!
吃早点前,廖老板还精神抖擞,怎么早点后又休息了两小时,反而变得无端的狂躁和愤怒呢?以他昨晚的心里素质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短短几个小时,廖老板的三千九百万筹码输的只剩下不到两万。
一旁的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然而,更加突兀的事情还在后面--
何胜利走过来,突然扣住我的手,说他们厅主要见我,是关于泥码的事情。
我说我去就是,干嘛要扣住我的手呢?
何胜利也不理睬,依然紧紧扣着。
进了里间办公室,我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屋子里除了我之前见过的贵宾厅厅主、公关主任之外,还有三位彪形大汉环伺四周,怒目圆睁,凶神恶煞一般。
“……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泥码和葡京的有区别?”厅主瞪着两眼,开门见山问道。
额,你爷的,我说我是执牌沓码仔,澳门贵宾厅的泥码,有哪家你爷爷我不熟悉的!
“给我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