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亲娘老子,哪有不高兴的!呵呵”说完,领着我上了他的大奔。
苗老板自己开车,我坐在前座,汽车后座还坐着俩女的。他介绍说,一个是他的秘书,姓李;一个是他的会计,姓刘。
我偷偷瞧了一眼,心里就纳闷:这年头,开美容按摩店的居然还配备了秘书。我这个澳门的沓码仔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这等艳福……
呵呵,你妹的!
晚餐过后,开了一桌麻将局,三人+一个:苗老板,我,李秘书,还有一位苗老板介绍说是一位富家公子,姓谭,家里挺有钱的。
“打广东麻将好不好?”李秘书提议。
我说广东麻将难打,番数计算tmd太麻烦。
“那就来几圈温州麻将好了嘛!”谭公子说道。
我说我不会打。
接着,我又说干脆就打湖南的傻瓜麻将,一对作将,东南西北方这些牌统统去掉,然后除掉一条龙、杠上花、清一色、大小四喜、十三不靠等等这些大牌……简单点,点炮、明杠、开杠都是两千;暗杠、自摸都是五千,怎么样?
大家都没有意见,于是开局。
第一铺,李秘书三暗杠带一自摸胡牌,还吃我一明杠。一铺下来,二万多就没了。
这什么鬼牌!我心里暗暗纳闷。
接着十几铺,我又输了二十几万。
我悄悄地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们三人眼睛的边角都有细微的、异样的光芒--哦,我完全明白了:原来他们都戴有透视眼镜。既是如此,那么牌面上,他们也一定都用药水做了记号了。
--怪不得,十几局下来,就我一人白身,一铺牌也没有胡过;他们这是出千,又是三吃一。
你奶奶咯腿,搞我,--门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暗暗打定了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