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就近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陈老板,你先听我说--”魏谦扯开了大嗓门,说道:“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虽然我不懂其中奥秘,但我明白我们两家的误会用刀枪来解决,结果谁都占不到便宜……”
魏谦话说到一半,不说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自顾自地吸了几口,又道:
“我们不武斗,文斗怎么样?”
听了这话,我心里暗觉好笑:就你一个大老粗还他妈的文斗!我看你是屎壳螂戴花--臭美。
可是谁又能够想到,这后面所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大跌眼睛。
“文斗?”泰哥狐疑道:“你指的是赌术吗?”
“不不不……”魏谦吐了一口烟圈,接着又吐了一口,不紧不慢道:“你在混了二十多年,我也不比你差。江湖中人了结恩怨,向来是在以赌术来了结,在江湖以武术来了结,在偏门以邪术来了结……我们今天就不依江湖上的那些臭规矩,换一个新花样--文斗!”
歇了一口气,又道:
“--就是对对子,对楹联。我听说在坐的八爷、王助理都是个中高手,其他谭议员、洪督察二位又是古诗词爱好者,今天请他们作一个见证,如何?”
我心中暗喜,要说这对对子,那也是我的拿手好戏。在大学里,我就是文学社的活跃分子,别看我学的是医学、酒店管理学。
再看看泰哥,他一脸的窘相。
要说泰哥赌术方面,在澳门也算得上一号人物,可是这对对子的确让他为难了。
不一会,泰哥的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子,他悄悄地看了我一眼。
我点点头。
“好!”泰哥同意了“好!笔墨伺候--”魏谦大喜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