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八爷、洪督察、谭议员无一不叫好。
宴会上气氛渐趋缓和,大家有说有笑。
酒过三巡,茶过五味。刘八爷这才珊珊来迟发表了一段开场白:
“老夫受澳门赌委会委托,今天请阿泰(泰哥)、魏老板(魏谦),一起来聚聚,其他诸位则作个见证,目的是为了消除两家之间的误会,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
干咳了两声又道:
“……嗯,你们俩人又都是我的老朋友。本来事情很小,不就是抬高了码佣嘛,不就是‘互挖墙角’抢了几个沓码仔嘛,至于大动干戈嘛!再说了,澳门就屁大的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停顿了一会,刘八爷用牙签剔了一会牙,啐了一口,又道:
“今天,我又请来了洪督察、谭议员,一会还有王助理要来。当着大家的面,你们两家把误会消除了,以后两家也好踏踏实实经营各自的贵宾厅。我听说,你们两家的贵宾厅都关闭有半年多了,是与不是啊,嗯……”
刘八爷瞧了瞧泰哥,又望望魏谦。
“好家伙!别人想在澳门弄一个贵宾厅不知道要费多大的手脚,而你们却把它闲置大半年,好气派哦。”这时,谭议员插过来几句话:“你们要是不想干了,就转让给我的几个朋友吧,他们可是一直在等机会哦。”
“十一号码头火拼是不是你们两家干的?”洪督察的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使得刚刚有所缓和的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
之后,又徐徐说道:
“虽然现场捕获的十几个马仔死鸭子嘴硬,都不承认是谁的手下,但根据这半年多来的调查分析,我们有理由怀疑是你们两家因为码佣而火拼,而且这十几个马仔是你魏老板的手下!”
洪督察瞥了一眼魏谦。
正喝着酒的魏谦与洪督察四目相对,嘴角翕动几下,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是他绑架了泰哥他们……”我脱口而出。
全场静默,死一般寂静。
“--是又怎样?”说着,啪地一声,魏谦突然掏出两把花口橹子手枪(注:fn1910型手枪,因枪口部压有滚花故而得名)掼在桌子上,弄得汤汁四溅,杯盘狼藉。
在场诸位无不大吃一惊,好不难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