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陶老板来说,在澳门赌马、赌狗赌猪也好,进赌二十一点、轮盘也罢,其结果都是一样。
她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赌的平台。
而对于我来说,情形就大不一样。一般来说,陪客人吃喝玩乐,即使是找小姐找男艳,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如果把客人带到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领域,轻者“不务正业”,重者立即被炒鱿鱼,或者解除协议。
严格来讲,赛马和是两码子事,“赌”的成分要大些,而赌马“博”的成分稍许大些。
杨六郎早知道了这些事,不过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都是道上混的,差不多就行!”
我明白他这话的份量。
其实我对赌马远没有陶老板内行。
一个月下来,我赌马的成绩一落千丈,也可以用“惨淡”来形容。我先是买place,结果马没有进入前三名,投进去的一万块如同打了水漂,之后又连续买quinellaplace三次,扔进去的十万块又不见了踪影,气得我大骂道:
“你奶奶咯腿,神马玩意,不玩了!”
“你要有耐心!要不,我买什么你跟进就行。”倒是陶老板会说话:“不过,要是跟输了,你可不能怨我啊。”
“愿赌服输!”我毫无底气地说了这么一句。
再来看看陶老板,她似乎要比我幸运的多。
陶老板先是买win,结果马跑了第一名。按照澳门赌马场一百二十倍的赔率,陶老板一次性投入了一万元,共获得的彩金是一百二十万元。在此之后,她又一共买了四场quinellawin,除了两场踏空之外,买中的两场又获得彩金一共是一千七百万元。
“咋样,服了吧?”
“……你牛--你太牛了,偶服了!”我翘起大拇指,极力吹捧。
虽然我嘴上佩服,但心里总觉得她的“幸运”来的太蹊跷。如果说,赌马一、两次的幸运我倒是相信,屡次幸运恐怕没有这么多巧合吧。
我把心里的疑问和盘托出。
“算你小子聪明!不愧是沓码仔。”
陶老板悄悄地告诉我,她在与香港一个老熟人合作,完全依靠的是高科技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