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走吧。”林挽客气的说。
“怎么?你这是想要赶我走吗?”老大爷笑着回答。
林挽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沉重。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我父亲会这么对您。这样看来,把你带回这里反而是给您添了麻烦,倒是没有以前的生活逍遥自在了。”
林挽字里行间带着歉意。
“无妨这样的生活,老朽也觉得挺有意思的。以前的生活过惯了,早就应该换一种生活方式了。”
林挽听着老人这样说,心里觉得轻松了不少,但是依旧有解不开的内疚。
“您不用为难自己,还是离开吧,父亲那边我会交代的。我觉得还是以前那样轻松自在的生活比较适合您,现在这样未免显得有些拖累,我不想让礼部尚书府,成为禁锢您的牢笼。”
“那如果我不想走呢?”老人笑眯眯的瞅着林挽。
林挽只能装作强硬的样子说:“那我只好亲自赶您走了。”
老人听了林挽这话摸了摸鼻子:“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走了。不过你放心,以后到了该见面的时候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林挽温柔的对着老人笑了笑。
“嗯,一定。”
于是老人在林曲阜没有回来之前就离开了,林挽对外声称是自己把他赶走的。
林曲阜下朝归来还带了几名朝廷重臣,想要让老人帮他们看看疑难杂症,但是发现老人已经离开之后,大发雷霆。
他把其他大臣安顿好之后,来到了后厅。
“管家,去把大小姐给我叫来!快!”林曲阜有些焦急的说。
管家应了一声就下去找林挽了。
林曲阜在后厅急的不停踱步,反复转圈,不一会儿林挽就来了。
“他去哪儿了?你快把他找回来!那帮看东西还在前厅等着呢!”
林曲阜见林挽来赶紧凑了过去,对着林挽气急败坏的说。
“我把他赶走了,已经找不回来了。”
林挽并没有把她所谓的父亲的焦急放在眼里,只是淡淡的回答。
“什么!你为什么要把他赶走!你现在让我怎么做人!你个不孝女!非要气死为父吗!”
林曲阜的语气越发不善,林挽不禁皱了皱眉。
“父亲,您贵为礼部尚书,有些道理应该比我明白。您这样做,跟把人家当成摇钱树有什么区别?或者说你只是把人家当成您炫耀的资本?既然您把他视为客人,那您就应该明白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人生,都有选择自己人生前进方向的权利,您不能剥夺,也没有资格剥夺,请不要再干扰别人的人生了。”
林曲阜听完了林挽说的这些话虽然有片刻的呆愣,但终究是顽固不灵,女儿的话听不进去,在意的也永远是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