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上错药了?”
“没啊,就是抑生病毒。”
“你好。”
“等等,他在说什么?”
“我如果听懂我也是神经病了。”
“你好,你……呕……”
“卧槽,他吐了我一身。”
“赶紧把他拉回去。”
“让他滚。”
“等等,我先踢两脚,让你吐我!”
……
三小时后,倪郝全身鲜血的被拖了回来。
“啧,这神经病,早点死吧,呸!”看守一脚将倪郝踢了过去,对着他的身子吐了口浓痰,随即愤愤离开。
门关上了,房间里有变得昏暗了起来。
……
“你好……”倪郝睁开臃肿的眼睛,浑浊的眼珠盯着我看,突然嘴角露出了微笑。
“钥……钥……”他微颤颤地复述着一个字,右手缓缓从拳头转边为掌。
里面,一个钥匙闪着银光,在昏暗的牢房里,异常耀眼。
抱住倪郝,我接过钥匙。
“倪郝,干得好,休息下,今晚,我带你……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