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枷锁扛。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哄哄尼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 “哦,是你——”随着这样的一声,一惊之下,我的手一晃,这一首诗词的最后几个字,我一时就没能全看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