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彦再次抱起苏晚晚，跑了出去。

“司亦彦……”苏晚晚低声的喊他的名字。

“我在。”

“当年真的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吗？”她的气息很微弱，抓着他胳膊的手不由的收紧了一些。

“晚晚，当年的事，你要是想知道，我一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苏晚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晕了过去，总之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她睁开眼睛，司亦彦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当年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司亦彦不知道她已经醒了，但是听到她说话放下手里的病例走到了她面前。

“晚晚，既然你的大脑选择忘记，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再帮你回忆起。”

“司亦彦你知道吗？这件事情我要是完全忘记也好，但是我的记忆就像一个个玻璃碎片，尖锐锋利，我努力的想要拼凑完整但是一次次被碎片划伤，司亦彦算我求你，你告诉好不好？我到底是谁？”

“晚晚！”司亦彦握住她的手，想要控制住她的情绪，“我告诉你。”

静谧的病房，只有司亦彦轻轻浅浅的声音诉说着那段回忆。

“所以那个叫李知羽的女生呢？”

“后来跳楼了。”

“死了吗？”

“嗯。”

不知道为什么，苏晚晚在听见李知羽死了之后心会一下子有种窒息感，她喘息，像是从一个噩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