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就不该接着一单。
“有朋从远方不亦乐乎,诸位千里迢迢来此。”
不会来此做客?这裹挟刀刃可不是做客之道,这里有薄茶一杯请勿介怀。”
一杯薄茶从袭来,茶杯之中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煮不久。
刀疤男望着飞奔而来的茶杯,嘴巴轻轻的向上仰着轻蔑的说道下身为主人,也不咋地。”
用刀接住茶杯,右边的黑衣人心急手快的接过茶杯。
黑衣人端着手中的茶,向前方作辑道谢赐茶。”
突然有数十杯茶从江边投掷而来,舟上的黑衣人手持大刀围在一起。
“头要不撤吧!这几十杯热茶打到身上,还不被烫死。”
“撤,给我撤。”
刀疤男望着离他们还有几里的茶,觉得此话有理,带头跳入水里。
其余人纷纷下水,那数十茶都打到舟上。
“这客人怎么不接茶?此茶可是上等云茶,不喝早说。”
“只是可惜云炡那一腔好意,化作相思泪了。”
一名白衣少年站在舟上,张目一看舟上皆是茶杯的碎片与散落一地的茶。
白白浪费数十杯茶,可见那云炡心中又要滴血。
少年眉头苦脸望着岸边,远处不时传来树枝晃动的声音。
想必是云炡听到风声,前来兴师问罪来了。
白衣少年想起云炡暴走的样子,就感觉头发发麻,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白衣少年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自己不受皮肉之苦,只好逃离这里。
等白衣少年刚走那云炡果不然如他所想,看到舟上的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除了司马子陵这小子,并无他人这个小子简直把他的茶当做武器了。
子陵这个混小子可比猴子还要精,着实不好抓捕他。
还是回去把剩余的茶好生保管,免得让他把剩余的茶也盗走了。
云炡站在冷风中望着舟上的破碎的茶杯与茶叶。
气的脸上的青筋暴起,这可是他的一直珍藏的流云白瓷杯。
唯一的真品也让那混小子毁了,这次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那个小子。
话说这个流云白瓷杯还是他拖名家打造的,谁承想今日就沉入江中。
而那罪魁祸首早已桃之夭夭了,不过料想那小子必不会逃的太远。
司马子陵在这帮儒生中,才智过人一定会把自己的踪迹所抹点。
得想办法将其引出来,不然的话这么盲目的追下去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