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漏洞？”

孟毅然不解的问道。

“哥哥，一个寻欢作乐之处，为何要豢养死士，其实养保镖不稀奇，可是死士就是为了保护红尘楼里姑娘们的安全，哥哥你说说的过去吗？”

“红尘楼也是有大量的金钱出入，如果是培养一两个死士，是用来保护钱财的倒也是说的过去，当然他们的花魁也是很重要的摇钱树。”

“不对，哥哥，不对。”

对于孟毅然的分析，芸檀摇了摇她的手指，否定了他的看法后，说道：“花魁不过是好看的女子而已，难道哥哥真的以为这红尘楼里就是只有一个花魁娘子吗？她不过是红尘楼推出来的一个系牺牲品和卖点而已，就算是没有了杜若诗，也是有了李若诗，总之花魁可以常有，而人却不一定是那个人。”

“只是一个叫好又叫座的方式而已。芸檀所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孟毅然问道。

“是的，哥哥，你是一个正经人，从来都不是在这些烟花柳巷里走动，读的又都是圣贤的教诲，那里是会知道这些下九流里的事情。”

总有了一个可以吹嘘的，而且还是孟毅然完全没有涉足过的的地方，做了科普的孟芸檀难免是要得意了一些。

“你这说着说着，怎么还得意起来了，这里也不是你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孩子能够去的地方。”

有些不满于孟芸檀的得意洋洋，孟毅然是忍不住敲了敲她的头，表示了虽然她是老师，但是作为学生的孟毅然是并没有决得这有什么好学些的经验。

“可是那也是不是一个正经人家的男孩子应该去的地方，说的严重一些，那样的地方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不过都是一些底层的女孩子们的堆满了血泪的地方，所以封了也是一件好事情，这点上我还是佩服哥哥的决心的。”

孟芸檀给微笑着往前走的风姿翩然的孟大人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你不认为是陛下的功劳吗？”

孟毅然反手牵住了正要下台阶的孟芸檀的手，夜里的宫廷尽管也是灯火通明，但是总有烛光照耀不到的黑暗之处，所以孟毅然还是害怕跟在身后说话的妹妹会摔倒，也就扶住了妹妹的手。

“陛下就算是会这样想，但是也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他还太嫩了一些，只是知道这人的好处，却是不知道女子的难处。”

被哥哥牵着安心的走下了台阶的孟芸檀肯定的说道。

“你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刚才还说我是读了圣贤之书，所以是不会知道这些烟花之处的龌蹉，怎么转头就感谢了我，还说陛下也是不明白这些女子的难处。难道我就明白了这些烟花之地的女子的难处了吗？”

一时也是分不清孟芸檀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所以孟毅然也是哭笑不得的问道。

“嗯，这是好话，虽然哥哥不明白烟花之地，但是同理心也是会让哥哥知道一些作为人的难处，尤其是那些被关在了这个看起来是一个黄金笼子里的女孩子们，一个个外表看起来无比好看，可是实际上还不如富人家里豢养的黄鹂鸟儿，那鸟儿惹的主人开心了，还可以吃一顿饱饭，可是这些女孩子们却是不知道要忍受什么样的遭遇，才可以吃上一顿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