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要同心要团结,总是争吵不休,机遇都让别人给抓走了。没什么比家族利益更重要的,把蛋糕做好做大。不然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母?”路爷爷边说边拿着手杖往地上戳,手杖与地板碰撞发出响亮的咚咚声。
“是,爷爷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去把米米给您接回来。”有爷爷出面,逸瞻不敢不从,带回米米爷爷只会加倍疼爱他。只是若岚……路逸明真希望她能永远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
“嗯,去接吧,现在就去把他接回来让我看看,我得好好补偿他,可怜的孩子,在外头漂流得这样久……”路爷爷又是惊喜又是急切,他突然又转向逸瞻严肃的大声吼道:“这件事你做得太差劲了,你必须受些惩罚才行。你就一直跪着,跪到天明。”
路逸明退出。
“爷爷,我……我得去见若岚啊。”路逸瞻跪着向他解释哀求。
路爷爷继续责备道:“若岚能力再出众,家道也已衰败,她家兄长有官司缠身还不知要牵扯出多少事非来,避讳都来不及你还要同她结婚?是不是要整个芙新都赔进去你才晓得厉害?”
以前可能只是嫌她年龄大,现在更是觉得与路家没有可匹配之处。
如此一说倒叫路逸瞻如梦初醒,先前的痴迷瞬间烟消云散。富家子弟如何能期盼他有多专情呢?
“可我……我该怎么同若岚说清楚呢?”昨日还在耳鬓厮磨,非她不娶,眼下却在纠结不知该如何抽身。
“缓着说,当下说不得,明天也不可承诺要宣布结婚,说不了就给她拖着,再拖个三五载她也会知趣的。这些年你不都这样拖过来了吗?”路爷爷现在也有重孙可陪伴,再不会去着急逸瞻的婚事。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结婚是一件极具冒险的决定,万一维系得不好,离个婚财富将缩水大半,瞬间跌出富豪榜。
路逸瞻的心定了大半,反正在财富上他也不曾亏待于她。看着若岚的来电,路逸瞻恢复到往日散漫敷衍的态度来。晚上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婚事就此按下。
“您说要用这个游轮迎接贵宾?爷爷,您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吗?”现下祖孙俩又开始交心攀谈。
“是一些爷爷以前的朋友,现如今国际上顶顶大名的鸿旭珠宝家的千金汪芯芮这几日和逸明一样刚刚归国。”路爷爷其实从未清闲过,日常筹谋规划是他的重要功课。
“鸿旭?珠宝公司?爷爷,我们是搞投资的,他们是做珠宝的,您怎么同他们还有交情呢?”这些事路逸瞻倒从未听说过。
“风投公司在国内虽然负有盛名,但是想要走向国际市场,是必须要有好项目扶持才行。况且那鸿旭也是枝叶凋零,眼下汪芯芮是整个家族唯一的继承人,爷爷倒是希望我们家能与之结亲。逸明生性耿直,适合待在公司做实事,而你又深谙两性的相处秘诀,要懂得爷爷的意思,就该知道怎么做。”路爷爷朝着逸瞻的头上打去。
“是,爷爷,我再不犯这低级错误叫您操心了。”感情算什么呢?捉不到摸不着还得时时刻刻悬在心窝上,刻在脑海里,惴惴不安,一会热一会冷,捧着不是,哄着不行,含着更是不对付,多么不实在的一种投资啊。
“听说你那个游轮搞得甚是繁华,借此机会在海上飘个四五天好好玩一玩,你们兄弟二人多与她们家的大小姐们接触接触,请几个女明星过来娱乐娱乐,邀请一些公司股东老板过来促进项目合作,买游轮的钱也就回本了。”路爷爷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