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旧情复炽啊?谁和谁旧情人啊?怎么回事啊?”端午媳妇总算听明白这事跟她老公有关了,揪着端午开始了发飙的前奏。
“哎呀——”端午没想到自己竟是河圣月夫妻矛盾的焦点,他百口莫辩,不知道怎么回应妻子。
看他一副心虚到无言以对的样子,从河圣月昨天到他们家,两个人神神秘秘的独处了几个小时,到晚宴的时候河圣月给大家发钱,其他每家都只拿到一千多一点,唯独端午,一口气给了三万,还有当时端午莫名其妙的反应,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以她的智商虽然还缕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肯定有鬼。
前奏之后很快进入,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被激发得淋漓尽致。
“哎呀,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呀,老天爷呀,你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呀!我一辈子辛辛苦苦就是为了这个家,自从嫁了你这个挨千刀的,我过过一天舒心日子没有啊?我每天起早贪黑的伺候你们爷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差,穿的比叫花子还寒碜,到头来我落得这么个下场,你这个不要脸的,养家糊口的本事都没有,还学人家在外面拈花惹草,还把人带到家里来,你……就那么欺负我呀!啊……气死我了,我不活啦……”
此时河圣月和简阳早已跑得远远的幸灾乐祸去了。
“哎呀,你这个挨千刀的,我自从嫁给了你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差,我三年没看电影,五年没买衣服,八年没添首饰,十年没了,你……知道自己不行就别出去拈花惹草,残害无辜么……”简阳表情夸张,添油加醋的学着端午媳妇的撒泼。
河圣月被逗得眼泪都笑出来了,“喂喂喂,人家哪里说什么,三年没买衣服,十年没呀,还什么不行,你嘴怎么那么恶毒呀!”
“有你恶毒吗?看来以后他们家很难安宁了,你开心了。”简阳半靠在河圣月肩上,痞痞的样子,可爱极了。
“本来我也不想做那么无聊的事的,谁让那村妇嘴贱,说什么我只是你的老妈子,只负责给你砍柴挑水煮饭洗衣服,被你呼来喝去踢打咒骂,还说你绝对不会碰我这种长的这么恶心的人。你一定是有见不得人的理由才会娶我当挡箭牌,其实暗地里金屋藏娇,左拥右抱。”说到“你一定有见不得人的理由……”往后的时候,河圣月犀利的眼神逼近简阳。
简阳怯弱的避开道:“嘿嘿,那女人的嘴的确是很贱,说人是非也不知道小点声。”
“那女人的嘴确实很贱,不过她的分析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一点道理都没有!”简阳就像是在据理力争一个真理般坚毅。
河圣月轻笑,“才怪,嗯——”
简阳的嘴又豪无预兆的贴了上去,河圣月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狡猾的家伙,每次都来这招。
“咳咳……”
“谁那么不识相啊!”不满好事被打断,简阳心有不甘,骂骂咧咧的转身道。
“喂,你们大白天的在公众场合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阿月,十年不见,你开放这么多,真不愧是混了北京的。”
“林英俊?”河圣月惊叫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