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把你的小剑拿出来。磨磨唧唧的,本天才想要随手就能捏出一堆来,能偷了你的不成。”
那人似乎真的许久未说过话了,哪怕燕均说不出话来,还是乐此不疲的跟燕均说着。
就在那人说话功夫,燕均终于恢复了许多这才慢慢悠悠的站起了身来,认真的看向了面前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人影。
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头发胡须因为太久未打理已经交织在一起散落一地,完全分不清彼此。
最醒目的还是这老头一身的红衣,实在是太脏太破以至于燕均看了许多眼才分辨出来,这竟然是残剑堂的红衣。
难道此人是曾经残剑堂的弟子?那怎么会在这天妖界。又是什么原因在这里逗留了如此之久。
这样猜测着,燕均还是自储物戒中取出了自己的血色小剑,那人一把接了过去,神情似乎还有几分激动。
然而接过小剑的瞬间,那张原本还有几分兴奋期待的脸瞬间凝固了。
燕均甚至看到那人瞳孔都紧缩了一下,甚至动摇了起来,表情愈发的怪异起来。
然而很快,那人就似乎接受了一切,脸上露出了几分释然。
“这样啊,已经这么久了。你师父是,,,”
不知为何,燕均分明自那人的言语中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明的岁月的气息。
“家师陈望。”
“陈望?那现在掌门是谁?”
“是任天机师叔”
“天机?”
“那上一任掌门呢?”
“晚辈在门中时日不多,,,未曾听说过上任掌门,,”
“那,,,,天策呢?”
“天策师叔已经,,,,光荣牺牲了。”
“什么!天策死了。怎么可能!”
不知为何,听过先前的话,那人尚能古井无波,唯独听到天策身死,竟然瞬间惊叫出了声来,似乎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消息。
“怎么死的?谁死他也不可能死啊。他怎么会死呢?这不可能啊。谁敢的!你告诉我谁干的。”
似乎提到天策,这人就会相当激动,那模样甚至有了几分疯癫,凌冽的剑意竟然瞬间撕碎了周围的血丝。
燕均发现,自从自己跟着此人坠地,四周的血丝就好似疯了一般铺天盖地而来,然而却始终近不得二人三尺。
此刻那些血丝更是遭了秧,顷刻间就在这狂暴的剑意之下疯狂的碎裂开来。
边缘的血丝本能的互相交织缠绕形成了数道七八尺宽的遮天蔽日的触手,却依旧抵挡不住这恐怖的剑意。
这景象当真是无比的壮观,好似一栋摩天大楼倾倒而来,却在临近二人三尺的瞬间四散破碎,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无奈之下,燕均只能又将自己自陈望,任天机口中听到的天策的故事简略讲述了一遍。
听过之后那人虽然神色间还有几分难以置信,但周身狂暴的气息却还是渐渐消散了下去。
“好了,该办正事了。你的剑气有些意思,是什么剑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