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你嫁到了晋王府,可要好好的伺候王爷,我定要在那建贱人面前抬头挺胸!”
“娘,如今她已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娘又何必与她置气!”
邱蓉蓉不解,那家都那样了娘亲还要与她一般见识做甚?
邱夫人眉眼中满是不屑,“你不懂,他日这贱人娘家的势力处处与我作对,以前未出阁时便时常与我争锋相对。如今嫁了人之后,她夫君不如我夫君,她女儿也不如我女儿,我倒要看看这一次她用什么来与我争!”
邱夫人口中的她便是宁悦荣。
正主如今在沈府不如意,成日里在房中为了红姨娘的肚子唉声叹气。
如今老夫人已经夺了她的中馈之权,让她在屋子里闭门思过反省。
可宁悦荣并不想,一方面挂记着沈云清,另一方面要防着红姨娘抢了她的风头,可如今这晋王侧妃的人选一出来,宁悦荣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区区一个尚书之女竟然也能攀附晋王府,母亲,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了?京中这么多权贵,为何皇家选了这么一个蠢货当晋王侧妃?”
老夫人在一旁听了冷哼一声:“人家尚书府的女儿都攀附不上,难不成你女儿就能攀附上了?”
宁悦荣一听,脸色一滞,“母亲为何这般说,我只是不服气,邱家的女儿何德何能也配得上晋王殿下?若是我们清儿不出事,她的胜算正大!”
听见这话,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你还想着你的女儿?你那女儿在乡下庄子里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烦来!”
闻言宁悦荣呆住了,“麻烦?母亲这是何意?”
她这段日子忧思过重,整日在房中,并未听说这些。
沈太夫人眼皮抬都未抬,淡淡道:“她死不悔改,一进去就摆她大小姐的谱,把庄子里的人里里里外外得罪了个透。你想想看在那种地方,谁不是捧高踩低的?你一个出了丑事的残花败柳跑了过去,能有什么好?
悦荣,都是你惯坏了这孩子!我原以为让她去乡下能够收收她的性子,可不曾想到她去了之后越发的变本加厉,如今可好了。”
老夫人也是恨铁不成钢,如今闻得出事了,可想而知沈云清在那种地方过的是什么日子。
一听这话,宁悦荣顿时着急起来,“母亲,清儿年幼无知,可那嬷嬷跟了过去,难道也不提点些?母亲,我就说不能让清儿去乡下,可您偏不让,如今若是清儿出了事,我可怎么办?
老爷成日里在红梅的屋子里,你说若是让那贱人抬了平妻,我该如何是好?”
这次宁悦荣是真的急了,竟然口没遮拦,直呼红姨娘为贱人。
沈太夫人冷冷地盯着宁悦荣,吓得她立马噤声,知道自己越说越错,错的越多,让老夫人拿了把柄,今后想要拿回中馈就更加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