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只是听说沈云君闹了老祖母寿辰,可未曾见过这个人,如今见到了没成想看着貌美,实则也是蛇蝎心肠。
沈云君却只是看着她演戏,沈云清在一旁泫然欲泣,“大姐姐就算你恨我们,可你当日差点毒杀了我娘,被罚去了乡下,你也不能借此机会怀恨在心,毁了祖母的寿辰?
再说你亡母的嫁妆,我们为你保管这么多年,就算你想要可私下里寻个时间跟母亲说,母亲断然不会不同意的,你又为何这样对我们?”
听见这话,周围窃窃私语。
“看不出这大小姐这般心狠,我还真的当那沈夫人私下里苛刻了她,却原来是这大姑娘这般不知轻重。”
“好歹沈夫人也是宁家嫡女,嫁入沈家算是续弦,本就委屈,可也不至于这般眼皮子浅,看来这沈家大小姐也不是个良善之辈。”
……
听见这话,沈云君冷笑一声,“原来是这样?云君不知,竟然误会了,不过,”
她忽然话锋一转,“可是不知当日祖母寿辰之上,沈夫人和为何要带着我母亲的嫁妆抛头露面?
连我只是带着母亲的金钗,而你二人浑身上下的首饰都是我母亲的,甚至连大渊国御赐的玉如意也送到了沈夫人的母家,我竟不知沈夫人只手通天,能够越过父亲和祖母私自将库房打开用了我母亲的东西。
也不知这些年来沈夫人借着打点往这京中各位大人家里送了多少?若要追究下来,也不知要如何清算?你说要不要我一一追查下去?”
听见这话,宁悦荣的脸色一致,随后喝道:“你休要胡说,我何时做过这种事情?!”
虽然大声,可是她心虚不已,沈云君说的没错,只怕她追查,自己就算完了。
沈云君见她嘴硬,死死不放,“如若不然当时为何由晋王殿下派人跟着你的人去宁家要东西?”
沈云君一番话立马让周围的人对着宁悦荣鄙夷不已。
“原来她真的做出了这种事情,我当不知有哪家的夫人做到她这样不知轻重,没个眼力见,连晋王都看不下去了!”
“是啊,连人家原配的嫁妆都抢,真真是没皮没脸,还敢出来招摇!可真是不知羞耻!”
宁悦荣听见这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个中事由都由得你说,但是你母亲的陪嫁那么多,放在库房中总归是要用的,我们也折了银子给你,不算白用。
倒是你,当着老夫人的寿辰,将家事曝光,也气的老夫人几度昏厥,你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宁悦荣就是要用孝字压她,看她能如何狡辩!
沈云君早就猜到,是以当下只是笑而不语,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好一并怼了回去。
沈云清得意不已,她就料定沈云君无话可说,当即蹦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