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淡然回道：“到了我们这个程度，何必在意太多的细节？”

老万摇头道：“不同的，香港那边，真心不如内地来得痛快。”

“你无法理解，就那么大点的地方，容纳了700多万的人口。”

“最可怕的是这些人还有这样或那样的心思。”

“比如你今天遇到的这个人，可能是某方力量的代表；邀请你的那个人，可能是某种主义的倡导者。甚至你在路上看过的人，十个人里就有可能藏着七、八种不同的思想。”

老万宛如打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

“所以我们都不喜欢去那里定居。”

“所谓的自由，真的是自由吗？”

鬼眼嘲讽道：“我老老实实做生意，结果被某个非法活动搞得几乎没生意，结果还没地方哭诉。这样的自由，我宁愿不要。”

老万陷入沉思。

“这话话题太沉重了。”

“我们还是喝酒吧。”

鬼眼拿出陈烈送的窖藏白酒，说：“这是一个有趣的小子送的，我们尝一尝。”

“容器倒是挺别致的。”

老万不是很在意。

他以为只是藏的念头比较多的白酒而已。

结果。

一股细腻的酒香涌进喉咙，爽口的醇厚不断在胃里回荡之后。

他这才意识到这酒好得如何离谱。

跟他一样震惊的还有鬼眼。

仅仅品了一口的他们相对一看。

鬼眼唏嘘道：“我现在总算知道小烈为什么那般心疼了。”

老万更加不客气，直接讨要：“老朱，剩余的这些就别再喝了，给我吧，你再跟那个小朋友索要去。”

“不给。”

“从这酒的品质，我就知道是要不到的。”

鬼眼想起了自己的百叟刀。

他觉得，如果陈烈不是看在百叟刀的面子上，恐怕根本不会送自己这瓶绝世佳酿。

“真是吝啬。”

老万咬牙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家里那幅画吗？只要你肯让一下，我也可以让一下的。”

“喔？”

“你确定？”

鬼眼欣喜不已。

老万家里那幅画可是某位大师的传世佳作，他之前求购了很多次，全都被拒绝。

没想到。

这一次仅凭一壶酒就让他送了出来。

这纯粹是意外的收获啊。

“这酒如此厉害，看来得多跟那些老顽固沟通沟通了。”

“不过前提是小烈还愿意拿给我更多的。”

“我手里倒是还有一件东西，对小烈的诱惑力倒是不低于百叟刀……”

鬼眼的思绪扩散，联想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