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清和秦普被带到警局。
在女警的询问下,尤清清说,秦普在吃完晚饭后对她动手动脚,要占她便宜。
她是情急之下,才把旁边的热水泼到秦普身上的,也是情急之下,捞起空花瓶砸秦普头上的。
女警瞬间义愤填膺,势要把秦普立即判罪。
御九谌一只手搁在椅背上,颇为冷静地询问尤清清一个问题:“你泼热水的时候具体发生了什么?”
尤清清颤颤巍巍地回:“我给他倒热水泡脚,他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还拉我的手放在他那……那个位置,我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我知道,所以我抽回手一急之下就把热水泼过去了。”
在接收沈页一发过来的文件的谢墨书,把目光落到尤清清身上,刚要开口,御九谌先他一步将他想说的说出口。
“那么近的距离,你是怎么保证自己没被一点热水波及的?”
“御法医!”觉得御九谌没有人情的女警,皱眉打断了他,“她还是个孩子,是受害者。”
孩子,受害者。
这两个身份御九谌当然知道,要不是这些,他不会这么有耐心地在这询问。
尤清清身上承受的,肯定还有他们所不知道的。
尤清清看向御九谌,眼神随之有些闪躲。
御九谌也没逼她,让她好好想想。
既然都到了警局,保留不保留的自己又能抽身多少。
谢墨书走出房间,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视线落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