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执坐到案桌前,指着余清乐说:“回来正好,这是长黎的朋友,你招待一下。”
嘉月笑道:“好嘞。”
然后走到余清乐旁边,以画为切入口,两个姑娘很快因为聊得投机而熟悉起来。
余清乐身上的拘谨也有所消散。
长黎拿起菜刀,对着提着的野鸡脖子就是果断干脆的一刀。
鲜血放到备好的碗里,等血放得差不多了,长黎将鸡放到一旁的盆里。
然后用瓢去舀锅里用法术烧好的水。
葭梦看长黎在准备给鸡淋水时人站得有些远,手抬得有些高,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不放下去淋?”
长黎还在找一个适合的位置:“有些鸡虽然现在看着不动,但水一淋,是会扑得厉害的,跳起来但院子里跑一圈的都有。”
“那为什么不直接用法术处理?”
长黎找好位置了:“你不懂,这是生活。”
说这是生活的人,在淋下水被鸡扑了一身后,冷哼着给鸡施了个定身术,然后继续淋。
淋得差不多了,就蹲下开始扯毛。
葭梦也蹲下,帮着扯:“余家那边的事,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长黎手中动作未停:“急不得,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她怎么样了?”
葭梦知道他最后那句话问的是谁:“也就那样,没什么变化。”
鸡毛全部扯完,长黎生了堆火来处理上面的一些细毛,然后再洗干净。
葭梦伸出手:“我来炖吧。”
长黎没同意:“我让白老板来,他的厨艺可是顶天的,而且难得他同意下厨,怎么也得抓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