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嗤笑：“半大点孩子还学人逞英雄，这么喜欢乐于助人就帮着他把我这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说完，就是进屋换衣裳出门了。

玉长拂拉了拉顺狗的衣摆。

顺狗低头看他：“干嘛？”

“我自己来就好。”

顺狗用脚踢他：“一边去。”

“我自己来就好。”玉长拂又说了一遍。

顺狗又踢他：“就你那个小身体，能做得好个什么？一边呆着去，别影响你顺狗大侠发挥。”

玉长拂没再说话，而是拿着一旁比他还高的扫把去扫院子。

顺狗看他那笨拙的样，忍不住问：“你又不是什么杂役，干嘛不拒绝这些要求？”

玉长拂歪着他的小脑袋，回复：“我都习惯了，而且……不能拒绝的。”

顺狗没太听清楚后面的话：“说话不能大声点吗？”

“大声不礼貌。”

对于玉长拂的回答，顺狗白了他一眼，使劲擦他的窗子去了。

柳生的屋子不大，但院子挺宽，两个加起来还没十八岁的孩子，打扫了一下午，才算是打扫干净。

顺狗累得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看着在给自己捶腿的玉长拂，有气无力地说：“歇息一会儿，一会儿我带你去吃我娘给我包的包子。”

玉长拂停下捶腿的动作，认真地拒绝：“不用了，我都没帮你做过什么，怎么也该是我请你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