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2007年,川大。
袁绅晴刚从毕业典礼会议现场出来,就远远看到了陆晓菲,正打着一把花伞,等着他。
“我给你说啊,今天老师演讲真得很精彩,听得我们热血沸腾!”袁绅晴走近陆晓菲,兴高采烈地说道。
“说来听听,把我们这川大这最优秀的毕业生都能听得心花怒放,肯定很煽情吧!”陆晓菲笑道。
“他说,你们终将远行,肩上有有担当,心中要有阳光,脚下要有力量,心系家国民生,志在兼济天下,要以己所学,一技之长,造福一方山水一方百姓。”袁绅晴学起老师像模像样地朗诵起来。
“听你这么讲,我好感兴趣呢,如果我也能陪你,在现场听就好了”,陆晓菲有些惋惜道。
“可不是吗?我们这老师也够拼了,唐诗宋词还用了很多,比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他还说,让我们远离那些鸡汤文,自己却给我们灌了很多鸡汤呢,却不知呢,不要好高骛远,总是眼高手低;不要侥幸投机,总在寻找捷径,不要做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太多了,哈哈……”袁绅晴滔滔不绝。
“其实呢,我们老师讲得也挺好的,他说学校不会用毕业生的收入与地位,开的汽车、住的房子来判断学生是否成功,还说,一生总是有起有落、有喜有悲、有顺有逆,山一程,水一程,柳暗花明又一村……”陆晓菲又开心地谈起自己的感受。
说着,说着,陆晓菲突然说困了,竟然靠在袁绅晴的肩膀上,就睡着了!很久没有发现她说睡,就睡着了。袁绅晴心里有些担忧,但又不忍心叫醒她,只好扶住她,然后顺势背起她。找个旅馆,让她睡一下吧。袁绅晴一边想着,一边背着陆晓菲找附近的旅馆。
“咦,你怎么趁我睡着了,把我往旅馆带啊,你这个色狼,难道要非礼我呀!”此时,叶楚楚的灵魂已穿到了陆晓菲的身上,她看到袁绅晴竟把她背到旅馆门口,故意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