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恨极了她这样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是把她引中高傲的沈琉烟铁得个一干二净。
“既然如此的话,你就跪在这里好好的反省反省,你究竟哪里做错了。”
说完这话,她便离开。
只见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彻底的消散在未央宫里。
沈琉烟缓缓愣神的时候,不再多说其他。
“做错了什么?”苏梨蘅我结婚了,我都赶了过来看她低头跪在这里,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傻呀,烟儿,之前看你挺聪明的,本宫就不知道你现在怎么了。居然想和圣上对着干,你难道就不清楚究竟要怎么做才会让你过得好些?”
她再怎么敌对都是比不上萧天澈的。
苏梨蘅说的可谓是一个无奈,看着她跪在这里的父母,一样也知道身上的心也不可逆转,只是低声吩咐着宫女先端来活络筋骨的药放在她的旁边。
“你想好好想想你究竟要怎么做吧。”
她恨铁不成钢的说。
沈琉烟正中下怀,她自然看到了刚才萧天澈对,看那赤裸裸厌恶的目光,她巴不得这样。
越是被记恨,越是说明她现在的印象和真正的沈琉烟不如很大,只有先不是自我,才能够得到她现在想要的一切。
就只不过是在这里多过一会儿而已。
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从容不迫。
沈琉烟微笑的一生没有多说些什么甜蜜融合的笑容,而今现在消失收敛。
床上面还躺着呼呼大睡的扶风。
这才是她的目标。
苏梨蘅一个人坐在御花园里无奈。
那样辉煌雄壮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的时候,她还带着不可置信的笑容。
萧天澈现在和之前相比更加的温和,只不过她觉得有所不同。
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却没有人能够给予她答案,告诉她究竟所谓为何。
难道这就是心动吗?
苏梨蘅不明白这一切。萧天澈看着她这一副愣神的模样,难得的轻松闲逸的走到她的旁边。
但是她的语句问的人略有不适。
“你怎么想?怎么看待你这要死要活都要跑下来的宫女,朕是从豫贵人那里到她好像没那么简单。”
这话语给她一种赤裸裸的嘲讽。
苏梨蘅无奈的挑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皇上,你以后一切事实都只有询问豫贵人,那不就够了吗,其他的时候也不需要再去问个什么所以然了?”
这是她第1次话语中带着如此锐利的苛刻询问过去。
萧天澈不由的觉得好像看着她的眉眼似乎是在回忆过去。
沈琉烟也是这般干政部啊,有什么想法就心直口快,说的很有道理,她因此心生向往。
“你还想再说些什么。”
不同于她想象中的苛责,这话说的很是柔和,竟让人挑不出来半个差错。
苏梨蘅悠悠的笑了笑,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否正确,却又有点滑稽。
“难道这样就是正确的吗?”
她在心里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