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最后肯定是要分个胜负的!”
“是啊!不管是侯府还是王朝,我想,应该都不会允许割裂而治吧?或许,侯府可以勉强接受。但是,我觉得,王朝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因为,这样的事情,对王朝而言,就是个耻辱!
至于侯府,如果割裂而治,就等于是捡了便宜。
“唉,还是别讨论这些了,传出去了可不好。”
“自己村里,有什么关系?”
“不管怎样,还是小心点为好。”
出于谨慎,有些人还是担心,这种事情谈得太多,不太好,怕不小心便招惹了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
这些日子,洛于恒与李小蔼没事就待一块,关系非常密切。
在村民们的眼中,他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了。
这让曹狗蛋很是嫉妒,却又无可奈何。
终于,某日,他起了歹心,将李小蔼骗出来,骗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打算对她用强。
岂料,李小蔼跟洛于恒学了一些拳脚上的功夫,趁曹狗蛋不注意,忽然一脚暴踹在曹狗蛋的胯下,痛得曹狗蛋差点死晕过去。
李小蔼也不管,即刻跑掉了。
两日后,曹二惑带着曹狗蛋上门跟李家讨要说法,说李小蔼差点将他儿子的命根子踢断了,要李家赔钱!
狮子大开口地喊赔十两银子!
李大叔皱了下眉头,看了看李小蔼,问怎么回事。
李小蔼便说了曹狗蛋打算对她用强的事情,说她是为了自保,才给了曹狗蛋一脚的,还说曹狗蛋活该,是咎由自取。
曹狗蛋自然不认,他说,他找李小蔼出去,是想跟她说一些话的,她不想听,趁他不注意就给了他一脚!
完全是毫无来由的!
还踢了那么要命的地方!
要是再下脚狠一点,他的命根子可能就要断了!
命根子要是断了,那还得了?
闻言,李小蔼不由冷哼,说:“曹狗蛋,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有数!我真恨自己下脚下得轻了!才让你还有气力来这里跟我索赔的!”
听她这么说,曹狗蛋倒是滞了一滞。
没想到,李小蔼竟是这么“粗暴”的女孩子?
见她凶煞着眼神,忽然间,竟是不敢说话了。
最后,跟父亲说:“爹,我们回去吧。”
他不想再闹了。
觉得闹下去也没什么用处。
曹二惑不肯罢休,说:“回去干什么?”
跟着瞪着李大山,说:“李大山,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你女儿踢了我儿子,那是事实!你赔不赔?”
李大山自然是相信女儿的,说:“曹二惑,你儿子欺负我女儿在先,我女儿不过是在自保,才不意踢了你儿子的,凭什么要赔钱?还讲不讲道理了?”
曹二惑咬了咬牙,说:“行!你可以不赔!不过——”目光盯向了李小蔼,被这么盯了一眼,李小蔼还缩了一下脖子,“不想赔钱,那就拿你女儿来抵押!让她嫁到我们曹家!以弥补这个罪过!”
“我呸!”李小蔼厌恶地“呸”了一声,“有病吧你们?欺负人家不成,还来索赔,索赔不成,还想让人家嫁你儿子,有多大脸啊?”
曹二惑说:“你差点叫我儿子断子绝孙,让你来抵罪又怎么了?”
李小蔼说:“抵罪?我有什么罪?有罪,也是你儿子有罪吧?自己没本事,还想用强人家,也不觉得丢脸吗?还好意思来说我有罪?”
听得吵闹,隔壁的朱三婶不由拿了个梯子,架到两家之间的围墙上,冒出了个脑袋来,看着热闹,忍不住调侃着说:“曹狗蛋,亏你长得五大三粗,竟连个姑娘家也打不过?传出去,可是要笑死人的!”
说着,还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