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3天1次和1天3次(1 / 2)

猎欲 绊倒铁盒 2694 字 1天前

宋明栖关停水,浑身赤裸湿淋淋地站在那里,高挑,分明。他的身体被热水浇洗得泛红,还零星残留一些浅淡的未消散的瘀斑。

周羚盯着他,呼吸渐渐急促。

他记起小时候语文课,老师问,作者为什么要在叙事的时候突然多几句闲笔写花花草草呢,是因为它们起到烘托的效果,呈现出一种氛围。

宋明栖就是一种令人发情的氛围。

他不必多说话,只消让他像狗一样衔一点东西来,他就知道主人会摸他的头,到了该奖励他的时候。

“可以用吗?”周羚抬了下右手,“这个。”

宋明栖说:“我没打招呼突然袭击,就是想来看看你,如果你表现好,就是给你的奖励,如果表现不好,就是对你的惩罚。”

周羚问:“那我表现得怎么样?”

“才知道你这几天过得不容易,今天又受了伤。”宋明栖故作悬念地停顿了一下,旋即又笑了,“奖励你吧。拿过来。”

两个人都太久没做这事,宋明栖还没戴好,周羚就已经撫摸起他来,手掌上的绷带打湿以后变得粗糙,随着带着指茧的手指一起在皮膚上摩擦,引起難言的顫慄。很快他们就在水流中交缠,一发不可收拾。

……

第一场战役打响得突然,结束得也很快,可刚去洗干净,又有了感觉。周羚在下面,宋明栖扶着床头,咬着嘴唇享受。第二次还嫌不够,第三次是在沙发上。

宋明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样下去不行,次数太多也是生理病。

周羚拿他说过的话堵他:“不是你说一个月10次是正常频率吗?”

“所以平均下来是3天1次,不是1天3次。”

周羚一边吮吻他的脚踝,一边不近人情道:“所以已经到月底了,还有五次可以用。”

宋明栖想说这个次数不是倒扣机制,但来不及说出口就听到了嘎吱一声——

沙发的木架折了。

草。

宋明栖又想说脏话了。

他往前爬了两步想逃离这个可怕的现场,但周羚连眼睛都是红的,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很快又被周羚拽着脚踝拖回来,顺着那个塌陷的坡度反而自上而下更深了。

宋明栖终于承认霍帆说得是对的。他失去意识之前想,他确实不是睡着的,是被*晕的。

宋明栖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从睡眠质量的角度来说非常完美,但就是醒来之后不太好,浑身酸痛。睁了睁眼,感觉天还没亮。

他刚动弹了一下,周羚早就醒了似的,低头亲他的脸。

宋明栖半梦半醒地抱怨:“身上好疼。”

“哪里疼?”周羚的手从被子里伸进去。

“哪儿哪儿都疼。”

宽大温热的手掌按了上来,按摩一样,有力地从背到腰,缓慢往下。

宋明栖舒服极了,跟猫一样哼哼唧唧的,过了一会又觉得燥热:“别弄了,难受。”

但那只手很不听话,还是逡巡不愿离开。

“……周羚……”他哀哀地求告,同时扭动身体逃离,翻了个身背对他,却感受到尾椎骨上更坚硬的触感。

但宋明栖实在太累了,他睁不开眼睛,也没有力气再配合。

他闭着眼睛喃喃地讲:“我真不行了,你自己解决吧。”

过了一会他好像听到一种沉重的、短促的喘息,先是感觉烫很快又变得湿黏黏的,但他实在无法思考,很快就失去意识再次睡了过去。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上午九点。

周羚早已买了早饭回来,没穿上衣露着一身肌肉,在那里修昨晚做塌的沙发。

宋明栖戴上眼镜后,看到这一幕第一反应是荒唐,又觉得周羚给他一成不变的孤独生活带来一些高歌猛进的时刻,又实在怦然心动。说到底,除了周羚的灵魂,年轻结实的身体谁会不喜欢呢?

“我一会要回家里,你要是想再睡一会就留下来睡觉。”周羚站起身,晃了晃沙发,觉得还是不稳。

“我也起了,跟你一起去。”宋明栖掀开被子,立刻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太对劲,除了那里的红肿,就连腰臀的皮肤也都火辣辣的,显然是被周羚坚硬的腹肌撞击摩擦后的结果。他依稀记起清晨时周羚的举动,才意识到他本意是让周羚自己去洗冷水澡,周羚却用他的身体解决了需求。

虽然应该是给他清洗过了,但……

算了。

宋明栖想,能自己解决就是好孩子。

他慢腾腾地下床,周羚还在那研究沙发。

宋明栖越看越不顺眼,都快走到洗手间,又折回来:“你能不能不要再摆弄那个沙发了?我可以赔钱。”

周羚的手还扶在沙发靠背上,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宋明栖不想坦白他只是不愿反复回想昨夜自己的狼狈时刻,顺手抄起外套,走进洗手间,“我要投诉,质量太差了。”

“……”

洗手台上,摆着新的漱口杯,牙膏也是挤好的,昨天洗澡换下来的内衣,周羚全部洗好晾晒在浴房的晾杆上。

宋明栖心里软成一片,又跑出来亲了亲周羚的脸,在周羚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又钻了回去。

早饭是小笼包和豆腐脑。

但宋明栖没吃几口就不吃了。

“怎么了?”

宋明栖放下筷子,用纸巾揩了揩嘴:“豆腐脑是咸的,我不太习惯。”

周羚马上站起来就要出门:“我忘记你们那边吃甜的,我再去给你买碗粥吧。”

“不用了,我早上本来就吃得少。”宋明栖也站起来,“别耽误你的事,走吧。”

从镇上骑摩托到村里还要一个小时,天气不错,太阳渐高。

这辆摩托是从汽修店租借的,旧车,修得不是很好,骑起来不太顺手,加上后座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因此路上花费的时间更长一点。

这条路周羚走过很多年,虽然村里有学校,但以前买书买文具要去镇上,收信寄信要去镇上,和姐姐约好打视频也要去镇上的网吧。五年没回来,路被修得平坦不少,两边也增种了不少桃树,叶子落得差不多,他刚回来都有点不太认识了。

上午十一点,他们先去村委会办事,领了一些有关周沅的材料,然后才往周羚家走。

下坡的尽头树荫掩映处,出现一座平房的灰色屋顶,被金灿灿的太阳照亮。

“那个就是我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势有点低,信号不太好,你可能这段时间接不到电话。”周羚指了东边的另一座山头,“如果有急事,要去到那里才能有信号。”

宋明栖搂着周羚的腰愣了一下,想起周羚给他拍的夜晚的照片:“那你晚上怎么给我回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