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靡日不思 今婳 2588 字 5天前

林稚水伏在主卧的黑丝绒大床上,散了乌黑发丝黏在脖后和肩胛,弯曲的膝盖微微打颤,眼也是颤着紧闭,就好似有什么要呼之欲出,继而从泛红的眼角沁出来。

随着照明的台灯被人揿亮,浅金的光影泼遍了她全身。而上方,宁商羽面目沉静俯视着,拿着湿毛巾正擦拭去肌肤表面上已经快干涸的湿痕,随着绵软触感滑过,和他浓郁的冷杉气味丝丝缕缕萦绕而来。

那气味,就好似有催什么情效果似的。

林稚水蜷起自己,忍不住睁开的眼眸满溢着水,声音细弱:“你都没有……”

她犹如清纯的无知者问出盘旋在心口许久的困惑,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毕竟所了懵懂解到的这方面生理知识,都来源于宁商羽这个男人……

林稚水才会问得坦荡,视线也恍恍惚惚的,往宁商羽已经系好的整洁西装裤滑了过去,奢贵的绸质料子将他那股的攻击性都隐藏了起来,只剩流畅而更加锋利的轮廓。

她先铺垫,又将下一句话含在柔润的唇齿间,来不及控诉他都弄多久了?

倏地,紧闭的厚重卧室门被敲响两声。

是奚宴,心惊胆战地来低声提醒:“宁总,楼下已经等候一个多小时。”

今晚宁商羽谈生意的地点设在太平山顶,倘若没有林稚水突然造访,此刻他已经西装革履地在会客偏厅跟核心团队的众人议事。

奚宴在楼下疯狂按着怀表计时。

而他身为秘书长之一,自然是责无旁贷来询问今晚行程是否要临时更改。

此刻敲完门。

便周身僵硬在走廊上,屏息着。

直到三十秒过后,主卧内传来了清晰逐近的脚步声。

伴随着开门又关门动静。

宁商羽漫不经心地将那枚被她咬过的镶嵌着红宝石狮子指环从床尾捡起,继而戴回食指后,便出去了。

林稚水还伏着不动。

她在等疲倦又光洁着的身体力气恢复许些,眼眸安安静静地正对着那面像极了镜子的极宽落地窗,虽有点混沌的脑袋里没有刻意去回忆先前的姿势。

但是林稚水仍感到那股被压制站着时的强烈晕眩感,以及宁商羽先前是如何攻势,猛烈到在黑暗满室发起极具力量的……

逐渐地,他甚至到最后近乎一百来下。

就抽出来,拍打一下她。

那声音极其的响。

思及此,林稚水漆黑的瞳仁骤然缩紧,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触及到是干净的,但是莫名感觉那股已经褪去的丝丝疼意又从皮肤表层浮现了上来似的。

她在这张大床上趴不下去了。

感觉要疯了。

林稚水爬起来就去浴室,那面真正的镜子清晰倒映着她身子,被毛巾擦拭过得很干净,但是不用细看就知道红得像是被即将破了一层薄皮似的,也不知能何时褪去颜色。

然而,让她刚侧过身,却无比震惊在原地的——是那莹白的屁股。

啊!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清晰地印上宁商羽的那个轮廓?!!

……

林稚水一直都知道自己这副雪白的身体自小就很容易留下痕迹,稍微随便不经意间的磕碰下,不出半个小时就会莫名其妙出现淤青,且要花很长时间褪去的那种程度。

所以照顾她起居的阿泱她们都整日提心吊胆,连抓她都不敢花力气。

宁商羽又打她屁股就忍了!

现在还变本加厉到给她这里烙下除了巴掌外的……特殊印章吗???

林稚水几乎忘了呼吸。

过了半响,垂眼继续去盯着那深浅不一的印章,暖黄色壁灯衬托下,落在她臀的雪白肌肤上,格外靡艳到了极致。

这么明显。

宁商羽之前拿热水弄湿毛巾给她擦了个遍时,那双眼,肯定也看到了。

那还任由她这样趴在床上……

太坏了!

十五分钟后。

林稚水被乌黑发丝掩着的脖颈浮起一层粉红,心想着活该他最后都没纾解出来,还得继续憋着,同时拐进宽敞整洁的衣帽间。

上次来过这儿缘故,还占据过主卧私人领域睡了一会,生活秘书便极有眼色也给这排奢靡的柜子里添置了不少她的衣服。

林稚水指尖随意拿了件白月色的吊带裙穿上,继而,想了想又从里面拿了件男士衬衫套上,遮得严实,唯有露出的手腕被衬得晃眼的白。

尽管主动送上门被惨遭无辜“鞭打”了一顿。

林稚水理智还尚存,完全没忘记今晚是来以谈生意的幌子,想试探宁商羽对秦家和林家竞争的态度。

她穿戴稍微能示人后,顶着透红屁股的特殊印章,便下了楼。

此刻灯火通明的开放式会客偏厅还在有条不紊地地议事中,茶几上满桌文件,职位高的几个神情严肃得多,偶尔有秘书步过,端来醒神的浓郁味道咖啡。

林稚水从楼梯处现身就在一张张陌生面孔中,精准找到位于中央的宁商羽,比起旁人,他姿态要显得放松不少,漫不经心地辗转着那枚雕刻精巧的狮头。

隔着一步两步……十步十五步的远距离。

林稚水随即想到了个合理的借口过去,她往茶水间走,很自然地抢了奚宴今晚的活。

“我来煮咖啡吧。”

奚宴恭敬道:“林小姐是想喝吗?还是我来代劳吧。”

“我不喝,是给宁商羽煮的。”顶上的灯光非常明亮,衬着林稚水微微勾起的唇角有很和善的笑意,又问:“奚秘书要来一杯吗?”

她很会煮咖啡的。

许是林稚水待人毫无架子,奚宴虽然心里打鼓,却也实打实犹豫了秒。

事实上林稚水不仅会煮咖啡,她擅长的拿手绝活还很多,包括裱花,以前盛明璎女士深夜还在忙于公务时,她就会用奶油勾描一个打瞌睡的小羊羔在咖啡上递给她。

用来提醒。

这会儿林稚水给奚宴加奶加糖的咖啡裱了个可爱猫猫头,在他惊艳逐渐目光中,又淡定给宁商羽纯黑咖啡裱了个凶神恶煞狮子图案。

区别待遇的非常明显。

比起宁商羽一粒糖都不加,旁观的奚宴都有种受宠若惊到……相比起来,他这杯都跟加了致死量似的。

林稚水微微笑:“唔,他也该吃点苦了。”

奚宴:“……”长见识了!

第一次见有人是以这种新鲜方式,意图让堂堂身份无比尊贵的宁总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