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嘴唇碰到一起的柔软却又吓了她一跳,就像点心的口感一样,她顿时闭上嘴也不是,张开嘴也不是。
在她手足无措中,贴心的美貌邻居抬起手,轻轻擦拭起她的嘴角。
“吃饱了吗?”温序音眼眸含笑,似乎祂刚刚只是用正常的点心招待了她。
她的小腹依然是不平坦的,祂的询问简直多此一举。
南芝桃咬着牙撇开脸去,不想看祂。
气质温柔的美貌邻居是个变态,而她又遂了变态的愿,把祂的胸口糟蹋得一塌糊涂……
这种事情她还需要一点时间接受,顺便可怜地拼一拼碎掉的节操,但估计是拼不起来了。
她安静地崩溃中,四周合拢的羽翼一起动了动。
温柔的邻居又问:“吃饱了的话,等下就先去洗一洗,再换件干净的衣服吧。”
被解开的深色西装长裤上早就洇湿了大片水渍,祂神色如常,仿佛在说衣服只是被水弄湿的。
听见这场供奉似乎可以结束了,南芝桃才勉强微哑着嗓子,小声应了一下。
至于被弄湿的衣服难道是她的错吗?她才不管。
得到她的回答,温序音轻笑了声,抬手将客人从祂的身上小心抱了下来,慢慢地抽离出她的世界。
期间客人又弄撒了些水液,祂当然不生气,而是贴心地把腿脚发软的客人抱去了浴室。
诡明明用能力就能很轻松地清理自己,甚至清理客人,但祂还是选择了这种最麻烦的方式。
但可惜的是,客人拒绝了祂的帮忙,并咬牙令祂从浴室里出去。
青年无奈地答应了她,祂又恢复了温柔有礼的学者形象,退出了浴室。
南芝桃花了点时间收拾好自己。
她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十分微妙,却又让她心惊肉跳。
许愿需要付出代价,这一次被取走的是肉体,下次被取走的可能是灵魂。
她可能只剩下一次许愿的机会了。
在浴室里休息了会,又梳理了下情况,南芝桃才出去。
邻居家恢复了往日的整洁,原本被弄脏的沙发和地板焕然一新,至于祂本人,也穿戴整齐,正把刚刚做好的餐食端到了桌子上。
餐食是一份,是为了她一个人准备的。
祂不吃人类的食物,在袒露真身后,并不打算在她眼前继续扮演人类。
温序音拉开椅子,示意客人过来坐下:“我觉得你应该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南芝桃腿脚还是软的,至于胃口则更是没有多少,甚至提到吃,她才平复下来的面色又开始变红。
她一时站着没动,努力摒弃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画面。
而她的好邻居则表现得疑惑:“嗯?”
学者的知性儒雅和昳丽的皮囊融汇,美貌、温柔、纯良都可以是祂的形容词,好像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似的。
在南芝桃踏出步子前,祂先体贴地走到了她身边,揽住了祂可爱的客人,又很轻松地把她抱了起来。
“走吧,我们先吃饭。”祂弯着眼睛道。
和以往不同的是,除了拥抱,祂没有把眼镜戴回鼻梁上,在抱起她的时候,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
南芝桃看见了什么,伸手扯了下祂的衣领。
祂的纽扣没有扣好,在她的印象里,祂衣襟的第一粒纽扣都是紧闭的,眼下却解开了。
虽然只解开了一道缝隙,却也足够瞥见锁骨和颈侧的牙印,一眼就能看出来由。
南芝桃没忍住,小声说:“好好穿衣服。”
她的手放下时按到了祂的胸口,听见祂轻哼了一声。
她没有反应过来,温序音垂眸有些无奈。
“是牙印。”祂提醒道。
是被她咬的牙印……
她一点都不想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
南芝桃心里一声尖叫,顿时管好自己的手,不敢再乱碰了。
转而,她又忽地想起诡的再生能力,这家伙明明能自己把伤口愈合!
她反应过来,抬眼瞪了下,青年轻笑了声。
她留下的牙印当然也是给神明的供奉,祂怎么会愈合呢。
祂一路抱着她,没有把她放下的意思,直接一起坐到了餐桌的椅子上。
相似的姿势让南芝桃浑身僵硬,祂恍若未觉,把食物喂到她嘴边。
稍作犹豫,南芝桃勉强接受了祂的伺候,这是她应得的。
等吃完了一份餐食,祂又不紧不慢地帮她擦干净嘴角,才道:“有小动物在门外等你。”
南芝桃想起那只兔子。
邻居的视线掠过红宝石戒指,落到她脸上。
“你会处理好的,对吗?”